观中,无姓无名,便随百家姓百,名守谨,道号任原,为人如名守则谨遵,所以游历四方二十余年,结识不少能人。祝长安脑海里暗暗把任原道长的资料拿出来理了理,与眼前这人对比一番,正是本人。
“任原道长喜四游,今是什么风把道长给刮来了?”
“哈哈,老道这徒儿风给刮来的,祝先生。”任原道长抚抚手中的佛禅,依旧是笑眯眯的慈眉善目的样子。
祝长安看了看一旁的祁嬴,提起茶壶又往任原道长杯中添了水:“道长唤长安便是,祝先生一讳,小祁王爷长安倒受得起。您,长安可不敢受。”
“哈哈,长安?长命安生的长安?好名。”
“谢道长夸奖。”
沅不知从哪处来,到祁嬴身边附耳说了什么,祁嬴就离开了。
任原道长则端详坐对面的祝长安,脸色虽因抹了脂粉,点了绛唇,看不出什么来。不假思索的抿一口:“老道刚来听我徒儿说,长安近来偶感风寒,不知可好全?”
“煎服四五日的药已无大碍,劳道长牵挂。”
“风寒虽小病,却不可小医。老道对医人这方面有所造诣,可让老道再给看看?”
祝长安见是推脱不了,就挽了衣袖,将右手送上前去:“劳烦道长了。”
任原道长佛禅放一旁,两手指搭祝长安手腕外侧。
祁嬴书房内,除了沅和隐于暗处的东琅,多出了两位罩面蓝衣卫来,一个叫凡,另一个叫阿鸠。
其中一位叫凡的蓝衣卫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坐于上首位的祁嬴,信封上是‘祁嬴亲启’的字样。
“除了信,那位还有口信给爷。”
祁嬴将信展开,信笺上单单一个日期八月十六和云万里商队的标志。
“京都大洗,那位要爷杀了祝长安后立马回京都。”
祁嬴握信笺的手收紧,信笺就皱成一团。
老树下,任原道长摸了摸下巴,语重心长:“还是落了根,老道留个方子与你,天天服用,切忌辛甜之食。”
“劳烦道长,长安这去拿笔墨纸。”
任原道长点点头,祝长安就离开石凳朝屋里去。
道长眯着眼睛抬头望向头上盘结一起的枝条,眼神比之前严肃了几分,继而又无奈的叹了口气,独自摇了摇头。
琛柏,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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