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妙站起来道:“张昆,你去找闻三叔办交接吧。”却见张昆跪倒在地道:“大小姐,属下还有一案,人命关天,还请大小姐明断。”
李之妙一愣,听他说人命关天,又坐下,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张昆道:“三个月前,有个王老妇人,从女儿家回来,带了十两银子,那是女儿给的孝敬钱,不想被贼人盯上,那贼人抢了老人银两,并把老人推下悬崖摔死了,老人临死前呼救,有个过路人听到后,就去追赶贼人,并把贼人追到,两人扭打一团,后来其他乡亲也到了,那装了十两银子的包裹在地,两人都互相指责对方是强人,乡亲们搞不明白,押来送官,我严刑拷打了两人几次,都说自己见义勇为,属下也没审出个所以然来,今日大小姐前来,还请指点迷津。”
李之妙沉思片刻道:“我有要事,就不陪你到衙门去审了。你回去后,把两人都养好伤,让他们赛跑,跑得慢的就是那贼人了。”
元丹拍掌叫好,张昆还是不明白,斜了头看元丹。
李之妙笑道:“你给他解释解释。”
元丹道:“张县令,盗贼抢了银子先跑,还被人撵上,说明贼人跑不过那义士了,当然这两人中,跑得慢的就是贼人了。你稳当一点,就让他们跑作案到被抓的路程距离就行。”
其他众人也都恍然大悟,都拍掌叫好。
张昆道:“大小姐神明,属下实在惭愧,属下心悦诚服,不是这当官的料,这就去请罪。”
经此一闹,元丹对李之妙佩服不已。在路上,也不对李之妙使脸色看。他看似随遇而安,但还是偷偷运气冲关,慢慢凝聚内力,只是沙陀教的药好是厉害,这几日修炼,也没啥成效,一口真气,还是凝聚不起来。
这日过了阳城,薄山远远在望。
元丹道:“李大小姐,你到底要拿我咋办,你沙陀教要想称霸武林,那就真刀真枪来干就是。”
李之妙道:“你不是总认为我教邪门霸道,这几天看了,知道我教是干啥的吧?”
元丹道:“野心勃勃。”
李之妙道:“至少不是你眼中那个滥杀无辜的邪教了吧!野心勃勃有啥不好?你读书取仕,不也是要出人头地吗?我带你上来,也是为你好;你想你读书取仕,做到太守已是不易,你投入我教,开基立国,做个开国功臣,名扬青史,也不枉大丈夫一生在世,何乐而不为。”
元丹立马站定道:“你李家逆天行事,必定失败。休想打我主意,你不如现在一剑把我杀了。”
身后那人“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喝道:“大胆,敢顶撞小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之妙挥挥手道:“你们先走,我跟帅公子说几句话。”
待两人走远,李之妙道:“帅公子,我是诚心相邀,我李家要恢复祖宗基业,需要公子这样的英雄豪杰相助,我教想要统一武林,非是要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乃是想统一武林后,挑选武林英豪,组成一支雄兵,纵横天下。公子看我教行为,可有残害百姓之举?”
元丹道:“今天下太平,你李家不可逆潮流而动。我是绝不会投靠你们的,你现在一剑杀了我,不必多费口舌。”
李之妙道:“你先去看看再说,我爹爹他们都是大英雄豪杰,说不定你们说得来。到时你要回去,我一定放你回去。”
元丹见她说最后几句时,轻咬红唇,心道:“只怕到时由不得你!”不由得问道:“待到了山上,你能做得了主?”
李之妙道:“我欠你一命,若救不得你,我还你这条命就是!”
元丹苦笑道:“你是要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啊!”,说完脸上一红,才知这话不能乱说。
却见李之妙双眼放光,盯着自己道:“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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