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到哪里?”
李之妙道:“你不是说我们沙陀教卑鄙无耻吗,你就跟我去看看,如何?”右手一挥,身后两人来到元丹背后。
李之妙伸指一点,封住元丹大腿上“殷门”c“阿是”,解开了被封的“委阳”c“承扶”,笑道:“这下可以自己骑马了吧!别使花样,不让我就让他们抬着你走。”
元丹知道现在硬来没有好处,只能走一步瞧一步,他们还想套自己武功,一时半会还不会对自己下毒手。哼道:“走就走,就当一回农夫呗!”
背后那人道:“老实点,快上马,什么农夫猎人的。”
李之妙假装没听见,在前领路。行不到一日,到了芮城,四人进城,准备寻店吃饭。路过衙门口时,只见衙门口围了不少人,都在议论纷纷,四人在街上慢行,听得只言片语,也明白众百姓在说县太爷糊涂,不能明断官司;当是有人打官司,众人在看热闹。
李之妙道:“刘老六,你去看看,这张昆在判啥案,让老百姓这等不满意,我们在前面‘千味轩’等你。”那刘老六领命而去。
三人刚在雅间坐定点好菜,只听脚步声响,一位县令打扮之人进了屋来,拜见李之妙。
元丹暗暗吃惊,他只道沙陀教欲称霸武林,不想还布局官场,只怕其实力远超众人估计。
李之妙道:“张县令,闻三叔推荐你来这里当县令,是望你收拢民心;今日我看百姓议论纷纷,多说你好生糊涂,看样子你可有负军师所托啊!”
那张昆“噗通”跪倒在地道:“大小姐,属下愚鲁,遇到一件官司,甚不好判,因此被人议论纷纷,还请小姐责罚。素闻小姐聪颖,还望小姐指点一二。”
李之妙奇道:“什么官司,还不好判?说来听听。”
张昆道:“也不是大官司,五日前一伙盗贼,在陈西村河滩盗了九头牛,张家丢了六头,陈家丢了三头,我破案时,只追回三头,其它六头已经被杀卖了。头疼的是,这张家c陈家都说这三头牛是他们家的,都不相让,你看这牛也不会说话,我看平日这张员外也算老实,就准备把这三头牛判给张员外。”
李之妙哼道:“张员外老实?另外那姓陈的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吧?”
张昆道:“小姐咋知道?这陈老倌虽说是农民,但是刁滑得很,他这牛是他几兄弟的,他怕赔得倾家荡产,咬死说这牛是他的。”
李之妙看了这张昆半响道:“你本月内回教中吧!闻三叔会另派人来接任。”
张昆大惊,忙磕头不止。
李之妙道:“谅你也不心服,咱们吃了饭,我就去把牛还给它真正的主人。你把原告被告和那三头牛都牵到丢牛的河滩上吧,咱们就在那里办案。”
元丹见她信心满满,也是好奇心大起,也想见她如何破案。其他几人,也是好奇,都匆匆吃了午饭,张昆派人前来带路。
一行人来到河滩,只见河滩上散散落落,有不少牛群,堤岸上来了不少人,都是来瞧热闹的。
李之妙坐定,命带上被告原告。旁观之人见是一个少女审案,更是稀奇,都聚拢来看热闹。
李之妙道:“张员外,陈老倌,你们都认得自己的牛,必有人想蒙骗张县令。现在你们说出实话,我也不追究了,如果有人说谎,那就等价赔偿对方。你们可想好了?”两人都赌咒发誓,都说自己没认错自己的牛。
李之妙笑道:“这也好办得很,这牛不会说话,可会走路。这牛都是合群之物,我把这牛放了,它必定归群,且晚上这牛识途,自会进自己的牛栏,你说谁说谎没说谎,放了这牛,一验便知,是不是?念你们都丢了牛,现在后悔,我只罚你赔偿白银十两。”
只听那张员外“噗通”跪倒在地,眼泪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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