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学,怕还不是这几人对手。师祖当日说自己要多观摩武学,方能是这些人敌手,看来所言非虚,自己还得专研武学,方能挑起石林大梁。
他胜了沙陀教高手,反而起了谨慎诫勉之心。他缓马前行,在路上细细揣摩张乘风c拓跋寿武功招式,特别是拓跋寿那几招,印证五路神剑剑意。走得慢了,过了三日,傍晚时分才到灵宝。
他在路边客栈写了一间“地”字号房间,他知道自己与沙陀教交上了手,随时得小心在意,路上遇到之人,也是观其眼色动作,看是不是武林中人,现在住店打尖,更是小心,见旁边有一两人是武林人士打扮,但离自己座位甚远,看太阳穴和神色气度,也不是甚高手。他放下心来,在客栈大厅点了一盘卤耳朵,一碗“四喜丸子”,一碗羊肉汤,那小二连中说“中”,正是本地口音,且那小二动作敏捷,但脚步虚浮,不是会武之人。
他整天赶路,胃口甚好,将所点之菜吃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喊道:“小二,再来碗羊肉汤。”
小二慢吞吞来到面前,满脸奸笑道:“一碗汤还灌不倒?还要第二晚?”
元丹大吃一惊道:“什么?”只感到头晕目眩,栽倒在桌上。
也不知啥时,他悠悠醒来,只听“哗啦哗啦”的涛声就在耳边,自己躺在一艘船里,只见左右河水浑浊,滚滚流下,他心道:“这是哪里?在黄河里吗?”他记起客栈之事,明白自己被人下毒捕获了,现在不知要送到哪里去,他一运气,只感到全身十来处大穴被点,丹田之气提也提不起来。伸手一摸,长剑和藏有银票的褡裢不知所踪。
他遇此变故,反而定下心来,心道:“必是沙陀教行此卑鄙手段,贺前辈所说不错,他们明来不行,就使阴谋诡计,我倒要看看他们要使何等手段?”他凝神静气,慢慢凝聚丹田散奔的气息。
只听一人道:“都说此人武功厉害,我看此人是个雏儿,居然连蒙汗药都提防不了。”
另外一个粗豪声音道:“你知道什么!这人剑术超神,咱们右护法在他手下都吃了亏。所以李坛主亲自出马,咱们只可智取,不可力敌,你看这不是手到擒来了。”
先前那人道:“何不现在一刀宰了他,为何还要送到对岸去?”
粗豪声音道:“大小姐有令,只可生擒,咱们按照吩咐办事就是。”
只听一人道:“过河心了,别再分神,小姐在前等着呢!”
那两人起身应是,奋力划船,不再言语。
过了一炷香功夫,小船终于划到了对面,只听一人道:“山西坛李之复拜见大小姐。”
只听一人道:“大哥,他还好吧?”正是李之妙清脆声音。
李之复道:“只是中了蒙汗药,我点了他十处穴道,还喂了胡长老配的‘松筋弛骨丸’,他这半月之内,休想使用武功。只是大小姐,咱们一刀砍了他,少多少麻烦?这人年纪轻轻,就能横行江湖,留着岂不是祸害?”
李之妙道:“这人是剑仙传人,我们还要着落他身上了解剑仙武功,况且剑仙还在,他来寻咱们晦气,这人在我们手里,他也要投鼠忌器,岂能随便杀了。”
李之复道:“属下愚鲁,小姐英明。”说话之间,另外两人已经扶了元丹出来,拿了元丹长剑和包裹。
李之妙见元丹闭了双眼,但眼珠在暗暗转动,明显在听周围动静,不由笑道:“帅公子,别装睡了。”元丹见瞒她不过,睁开眼来。
只见李之妙笑颜如花,正看着自己。身后两人,穿着沙陀教衣服。
元丹呸道:“施毒暗算,卑鄙下流!”
李之妙道:“我们这样,也是保护你啊!否则我们光凭武功把你拿下,只怕你也得被打个半死。好了,跟我走吧!”
元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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