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吗?”眼中情意流动,把元丹看的呆了。
李之妙轻声道:“上次天柱山一别,我就我就”声音细不可闻。
元丹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已经情根暗种了,见她如此,接不下话。
李之妙红了脸,转过头去,也不再说话。
元丹叹道:“李姑娘,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走不到一起的!”
李之妙回头盯着他道:“你何不加入我们?一起建功立业。”
元丹见她满脸期待之色,慢慢摇头道:“我不会加入的。”
李之妙道:“那你石林不与我们作对,我们也不与你作对,你看行不行?”
元丹苦笑道:“是你们沙陀教在找我们麻烦。”
李之妙道:“这样,我们沙陀教不到石林百里之内,你们石林也不出头找我沙陀教麻烦,你看如何?”
元丹摇头道:“石林成立,乃是匡扶武林正义,除非你沙陀教不再经营武林,否则你我难以相容。”
李之妙道:“你不是找死吗?林剑仙再厉害,也不过一年寿命,你当真不要命了?”
元丹道:“我辈行事,但求义之所在,岂能计较自身得失。”
李之妙见他满脸刚毅之色,当日他力斗““飞天神魔””之时,也是这表情,不由一阵心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元丹掏出手帕,递给她,李之妙用手帕捂住脸庞,催马赶路。那两个沙陀弟子见大小姐前行,忙回来押送元丹,将元丹蒙了双眼。
到了山脚,才揭开元丹蒙眼纱巾只见一队沙陀骑兵在前迎接,当前一人,劲装打扮,柳叶眉,鹅蛋脸,长得也还不俗,是个女人。
元丹见李之妙见了那女人脸色一沉,十分不喜,那女人下马行礼道:“属下张晓啼奉教主之命,特来相迎大小姐。”
李之妙哼了一声,向元丹招手道:“你跟紧了我。”
张晓啼道:“教主有令,着小姐三箭宫相见。石林来人,先交与属下看管,明日教主再传令召见。”
李之妙哼道:“我带回来的人,你别管。”当下扬鞭,带了元丹前行,上山之后,道路越来越陡,来到一处险峻处,元丹吸了一口凉气,那山道居然是从一块巨石上过去,巨石两边是万丈悬崖,最窄处不过一尺宽,对面一石砌寨门,门上写有“鲫鱼背”三字。
元丹心里一动:“华山险处,名唤‘鲤鱼背’,这里名曰‘鲫鱼背’,那也是险要之地了。”他解开手帕之后,仔细记住地形,以便日后有用。
寨门后山路陡峭,乃是在山壁上开除的石梯,人马只能缓缓上行,过了这段山路,其它道路倒也好走,过了两处峡谷,再走半个时辰,一条大道出现在眼前
元丹只见大道旁十步一哨,都是些黑衣大汉把守,守卫森严,前面百来步石梯,宽约一丈,高十来丈,石梯尽处,一高大牌楼,巍峨耸立。李之妙半年未回,这下快马加鞭,元丹紧紧跟上。到了牌楼下,元丹看那牌楼,只见那牌楼乃是五楼形式,五间六柱,间柱冲天而立,十分巍峨壮观,比双河镇国师牌楼还气派了几分。
李之妙见他对牌楼感兴趣,也停了下来。只听元丹念道:“‘圣皇出李家,太平唯大唐。’好大的口气!”
只见旁边一块大青石,上面刻有一诗,诗云:“大唐盛世今如何,胡虏列边忧患多,忍看中原未一统,赵宋偏安成蹉跎;安得雄兵卷八方,钩连如此破山河,靖清海内成一统,再唱秦王破阵乐。”旁边题有李复国名字。
元丹心道:“李复国好大口气。此人反心外露,竟然公然题反诗于此。”
李之妙怕他说出不中听的话来,牵了他马缰绳道:“走吧!”
元丹跃过牌楼,只见牌楼后面好大一片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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