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净,不过仔细端详,除了眼睛以外,其他地方还真说不准是像还是不像。其实如果真是爹俊娘美,两口子都是水汪汪大眼睛,谁也看不出孩子随爹还是妈,所以那孩子像幽净,也许只不过是巧合罢了。一段风流损事,也不过是外人暧昧的推测和臆断罢了。
“这事不是明摆着嘛,谁还看不出来?”赖子似乎也拿捏不准,没肯定地回答我。
“你那个张叔,张老头就干瞅着?再说我看张老头的眼睛也不,年轻时也是个帅伙,他这个年纪还是能行的。再说谁也没看到幽净和她真那个吧?”
“不干瞅着咋办?自己老了呗,再行也斥候不好人家啦,不想看脸子听埋怨呗。挂个名闲着屌,清闲自在,也不错啊。要说看没看过他俩那个,这事也不好说啊。”
“老白和咱们经理还有一腿吧?”
“他妈的老霍就是因为经常犯‘基本’主义才从市里下来的。这人还真是本性难改啊,老家伙还不是看她又漂亮,又骚气拉轰的,才把她调的公司里去的。放在身边,养肥了,好下嘴啊!得拉得啦,这世界脏事多,说也说不完。”也不知道为什么赖子突然烦躁起来,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然后加快脚步朝前赶去。
我和赖子一边走,一边闲拉咕,很快就来到采石场的路口上,下面不远就是煤场。刚拐过弯,我们就看到马大胖和胡姐在煤场门口,隔着几步的距离相对地站着。从距离上看,马大胖当时正要走过煤场的门口,而胡姐刚刚走出煤场的门口,两个女人突然在彼此的视野里出现。很显然,一开始不过就是两个女人在一个早晨,在街头上不期而遇,出于熟悉的礼貌,互相打了个招呼。可是突然不知是谁发现谁身上有什么兆头,或者谁想把心里携带的秘密传播出去。于是她们俩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谁也没再挪动过,站立成街景的一种样式,用话语互相探究起来。看着马大胖几乎就站在路中央,想必是她发现了什么兆头吧,所以才一下子粘滞在街上,好半天没动地方。
这两个女人,叽叽喳喳,有时故意压低声音,有时故意抬高声音,聊得眉飞色舞,甚是火热。等我和赖子走近了,我才发觉胡姐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她虽然也一句跟一句地说着话,没拉空,但似乎只是为了避免冷场。她不时地左顾右盼,还偶尔回下头朝院里扫几眼,那脸上明显地带着不安和焦急的表情。我们刚刚靠近煤场,就看胡姐又转了一下头,回身说道:“是嘛?差那么大年纪啊!自己找的,怨谁啊?”
“谁也不怨,就怨你情我愿!你说这世上的爷们儿娘们儿的要是吃饱就知道睡,没啥别的心思多好啊?”马大胖斜眼朝我们这边瞟了一下,愣愣地说。
看到我和赖子过来了,这俩娘们儿一起住了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一起看着我和赖子,好像要就此打住,散伙各自走人。赖子当然不能错过这样发骚的好机会,他停下脚步,夸张地不停地扭着头,轮流看着马大胖和胡姐插嘴说道:“山上正打眼呐,马上就放炮了,二位少妇大姐不怕崩啊?哎,我说马大姐,今天你也走这条路?老党又出远门了,没人楼搂,睡不香了?”
“是啊。我们家搬家了,以后姐就陪你们走这条路了。唉,你姐夫嫌我胖,早就不稀罕姐了啊。我说赖子啊,大早晨的可别乱发骚啊?我可告诉你,他稀罕不稀罕,你姐我还真就睡得香!吃肥走瘦啊,我这么走走,也能减减肥啊。”马大胖看似紧盯着赖子,其实她不时地瞟着我,唠唠叨叨地说。
“真的吗?怪不得我这一路上总能闻到一股胖肉味呐!以后你就和我走一条路,就不怕那天我把你拽山坡上去?然后”赖子煞有其事地说。赖子就擅长一本正经地说不正经的话,大概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和马大胖如此交流,所以说起来满不在乎。
“啧啧啧。就你这样儿想都别想,先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