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山路上,我心地迈过脚下一丛细嫩,翠绿的草,冲走在前面的赖子兴致勃勃地问道:“哎!你告诉我实话。幽净和白姐,和老白是不是真有一腿啊?”我们当面都叫她白姐,背地里都叫她老白。可能这样叫,都会有暗自的联想,私下里能占她些便宜似的。老白经常往山上跑,来了就朝我们的车库里钻,那里是幽净的领地。幽净是绝对的清真!他喜欢一个人独处,他甚至连我们汉民做饭的地方都不进入,说是一闻到猪肉味就头晕。除非有特殊情况,或者因为工作必须和我们在一起,寻常的时候他总是和我们保持一段距离。车库其实就是一个用砖头和水泥垒起的洞穴,通常都是由门,也就是洞口进入。无论你何时进入,只要关上门,就会体验黑夜的阴暗,同时也会体验到黑夜的安全。我们的车库里可能是幽净布置的,那里有张床,还有座椅,看着还有家的的模样。大家都知道幽净的特性,所以没有特别的情况,我们都不会去打扰他。尤其是老白钻进去的时候,虽然她故意让车库的门开着,那意思也很明显,就是说好事不背人,谁来看随便,正大光明!但是院子里的人似乎都故意进进出出,闲来逛去,而且都朝那边暧昧地张望,不过大家的心里就像有了一种铁定的默契,谁也不会找任何理由,任何借口,走近车库的门口。
“你这人越来越像个娘们儿,打听这些损事,增强战斗力?”赖子回过头来假装无动于衷地说。其实我看得出来,这个问题也惹出了她心里的“粘涎子”,而且已经使他产生了更丰富的联想。
“娘们儿如何?爷们儿又如何?没有娘们儿那来的爷们儿!你不说我假正经嘛,我今天就想听听不正经的!你们都知道咋回事,是吧?”我用一种强求的口气说。
“我跟你说,蔫巴人劲更大!都玩真的。”赖子显然已经沉陷在以往的某次情色的过程中,他回过头来,眼神飘荡着说。
“谁也没你劲大啊!老少皆宜,黑白不论!”我想起“满都户”旅馆里夜半三更的事情,所以这话脱口而出。说完又后悔了,恐怕赖子听话听音,觉察出我曾经窥探过他的隐私。其实每个人都有窥探的欲望,每个人都有阴阳两面,就阴这面来说,窥探应该算是常态,只不过有时是无意中的巧遇,有时是有意的暗自寻求。
“你可看错人了。哥们儿倒是没少挂‘码子’,可从来不和她们动真格的。信不信由你,哥们儿到现在还是里外三新的伙。”果然赖子这家伙的感觉也非常精细,他似乎已经预知到了我那次夜半的窥听。虽然说这些话时,他没回头,但是很明显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默契地回应着我,就是不说破而已。
我自然得知趣,赶紧岔开话题说道:“人家幽净长得帅,又清真自爱,还力大无比!那个女人不想爱啊?不过也必须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般配不般配吧,可惜啊,老白就是年纪大了一些,要不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唉!这事不好说啊,也很难说清楚。那娘们儿还真没少在他身上费心思,从这上头来看,老白也算娘们中的爷们儿!敢作敢为!我挺佩服她的!不过呐,到最后是谁先上了谁,就更没法儿说清楚了。”赖子一边低头走路,一边说。很显然他还在暗自玩味着一个印象深刻的场景,思绪还没完全飘回来呐。最后他回过头来,飘荡着眼神又说:“要不你自己去问幽净?”
“难道那孩子真是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从他的眼神里品味出,赖子可能最知底细的知情者,所以虽然迟疑了一会,还是问道。老白她家就在山下的一个街区里,离我们库院不算远。她时常下午带车上来提货,顺便也带着儿子上来。装完货,她打发车走,也不回公司了,就近和我们一起下班。那崽子长得真是太俊了!人见人爱,神鬼都喜,都会忍不住捏捏,碰碰他,好像要沾点啥光似的。冷眼一看,这子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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