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摇头回答,“我不知。”
云浅凉挑眉,明眸善睐,丹唇微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红尘潇洒,独自前行,不愧是高手。”
云青烟明眸皓齿,浅笑盈盈,闻言不过温柔一笑,未予反驳。
“听说箫笙院进贼,浅浅你仔细看看丢了什么东西?”秦氏仪静体闲的漫步而来,眉眼里掩盖不住的笑意,上扬的嘴角宣扬着胜利姿态。
“丢了,我娘的嫁妆丢了。”云浅凉坏坏的笑道。
秦氏私藏了嫁妆,被她发现后用钱哄着她,让她不告诉云起南,也可能云起南在找的正是这些嫁妆呢。
秦氏嘴角笑意顿时僵住,回头见云起南没跟来,微微收敛炫耀之态,“那些钱都花在你身上了。”
“亦丞,你让顾三去把春花和秋月带来云相府,箫笙院的东西她们比我清楚。”云浅凉寻个理由把人支开,且女子间的争斗他夹在中间只会难堪。
顾亦丞把胭脂放下,微笑着走出去。
云浅凉面容冷肃,犀利质问,“秦家的人和祁国奸细一道擅闯顾相府,正被关在京兆府审讯,天徽帝下令清查奸细,你在高兴什么?”
秦氏整理鬓角的手一抖,指甲挂住发丝,头皮一阵痛。
云青烟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勾结祁国奸细,这么大的罪名扣下来,何止秦家要完蛋,云相府亦是无法明哲保身。
不仅如此,她想嫁给瑾王的心愿,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娘,这不是真的对吗?”云青烟寒眸含泪的望向秦氏。
“当然不是,你别听她瞎说。”秦氏上前安抚,“烟儿,你要相信外公和舅舅。”
云青烟点头,但心里始终是留了个疙瘩,毕竟救她之人武功高强,还不肯表明身份。
秦氏心底隐隐有不详的预感,顾亦丞知道了此事定不会有好结果,必须尽快提醒父亲把证据消灭,莫要让人找到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秦氏慌忙带着云青烟离开,以免云浅凉说太多事情,让云青烟心里不安。
秦氏得意的来,如落败公鸡般离开。
云浅凉在正厅内陪不肯离去的云起南干坐着,父女二人无话可说,相互看不顺眼。
这一坐就坐了近一个时辰,春花和秋月才被接来。
“春花、秋月,你们赶紧看看箫笙院内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云起南迫不及待的开口。
两个丫头视线望向云浅凉,请示她的意思。
云浅凉点头,两人才挪动脚步进了内屋。
“云相对浅浅母亲那般无情无义,这里的东西是浅浅母亲留给她的,你不会这时候想来抢东西吧。”顾亦丞转着手里的杯子,言辞间尽是讽刺。
“我云相府的东西该如何处置是我的时事,浅浅已经出嫁轮不到她做主。”云起南厚脸皮的回答。
闻言,云浅凉发出一声讥笑,“父亲的意思是,即便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也不能拿走?”
“没错。”云起南扬扬脑袋。
“因陆家流放,您害怕受牵连,降我娘为妾,甚至死后不准她葬入云家祖坟,你居然好意思要她的遗物。”云浅凉眸中冷色渐如寒芒,望向云起南的眼神如一把刀子般锋利,凉薄无情,“她一心为你,最终被你弃如敝履,嫁给你这样的白眼狼,我真替她不值。”
“云浅凉你竟敢……”云起南话音未落,被生生截断。
“春花,秋月。”云浅凉胸口起伏,扬声将两人叫出来。
“夫人。”两人听到喊声,立刻出来。
“秋月,火折子来。”云浅凉吩咐道。
秋月不解的看了眼主子,慢吞吞的去拿火折子。
“夫人,这恐怕不妥。”春花出声试图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