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邪。”
临上马车回云相府前,云浅凉郑重其事的交代。
云浅凉赶回云相府,匆匆奔向箫笙院。
云起南正坐在箫笙院内,找来了先前伺候过云浅凉的奴婢,盘问奴婢是否丢失何物。
府内奴婢尽量把屋内的东西归放回原位,而后一一检查是否有丢失。
待全部归位后,奴婢才是清点,但这些人到底不是跟在云浅凉身边的老人,清点来清点去,都是模棱两可的答复,好像好少了,又好像没少。
“一个院子都搞不清楚,相府要你们何用?”云起南脾气上来,手重重地拍在案桌上,吓得奴婢跪了一地。
“相爷恕罪,奴婢们跟在大小姐身边时日短,实在是不清楚屋内的东西。”求饶的奴婢眼睛红红的,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是啊,相爷,大小姐身边的事都是春花、秋月在打理,所有的东西只有她们才了解,我们平日里都不能进大小姐房间伺候。”奴婢撑着地面的手轻轻颤抖。
云起南厌烦地挥挥手,让奴婢继续去清点。
“父亲这般着急的找东西,为何不让人来找我问呢?”云浅凉跨进屋内,见屋内的奴婢小心翼翼的在清点,心里越发奇怪。
箫笙院里最好的东西就是她娘亲的嫁妆,价值连城,可许多年前就被秦氏占为己有了,箫笙院内有些价值的东西,还都是她任性买回来,哪里值得堂堂右相兴师动众的在清点物件。
“你们怎么回来了?”云起南越发厌烦,却收敛了眼中的急迫。
“听闻箫笙院被盗,这么大的事我自然得回来。”云浅凉打量正厅,大部分都按照先前的样子恢复了,都是些寻常摆件而已。
云起南怒瞪着来人,“你监视相府!”
“云相担忧顾相府安危派人盯着,身为女婿,本相不能落人话柄,自然得多关心关心云相府之事。”顾亦丞笑得如只狡猾的狐狸,蔫坏蔫坏的。
云浅凉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事,不屑的朝云起南冷笑一声。
好一个亲生父亲!
“我回房看看,父亲自便。”云浅凉眸色微凉,施施然走过正厅,往内屋走去。
云浅凉的闺房内还未收拾妥当,地面有摔碎的瓷器,床榻,梳妆台,衣柜全被翻得乱七八糟。
“不是盗窃,是想找东西。”顾亦丞随后跟来,见到闺房内的景象,啧啧两声。
“摆明是拆房子。”云浅凉走进去,把屋内的奴婢赶出去,“都出去。”
“可是……”奴婢停下手里的动作,不敢离开。
“这是本夫人的闺房,还轮不到外人来搜查。”云浅凉刻意加重末尾两字,吓得奴婢手抖。
奴婢们欲言又止,畏惧地退出房间。
云浅凉看着乱糟糟的一堆,无从下手,她在箫笙院住了不足两月,又没翻找别人隐私的习惯,对箫笙院里的东西着实不了解。
“你父亲的着急有点奇怪。”顾亦丞走到梳妆台前,手里打开一盒胭脂在玩。
“对吧,好像箫笙院内藏着重要的东西似的,要真有宝贝,我出嫁那么久,院子空置着他为何不拿?看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云浅凉挽起衣袖,从衣柜里找出两根丝带把宽袖绑好,避免她找东西时碍事。
秦氏得知云浅凉归来,兴冲冲地带着云青烟前来挑衅。
云青烟被困的日子里除了不见天日外,吃喝照常有人送到面前,倒是没见清瘦。
“姐姐。”云青烟踏进闺房,一如往常客气礼貌。
云浅凉动作顿住,抬头看向穿着翠绿衣裙,盈盈走来,风姿尽展的人。
“不知是何人把妹妹救出来的?”云浅凉起身往床榻一坐,好奇询问。
云青烟细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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