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让战火吞噬掉了东邦那么多人命。这是不是事实?这算不算不仁义?犯了这么多过错却还对此一无所知,只以为英明神武,这算不算不智慧?如此不明、不廉、不仁、不智;你要是还出言让你主不诚心悔过,你这算不算是想要让你主赶快被雷给劈死啊?”
齐王立即佯装愤怒,狠瞪了一眼齐相。逼得齐相连称死罪。跟着齐王就用十分恭敬的态度对天子说:“陛下体恤下臣,臣感激涕零。”
“……无碍。”天子大度地回答。不过此刻除了如此大度地回答,他做不了任何事。
齐王不是楚王。虽然他也有雄霸的野心以及展示的欲望,不过他比起楚王还是聪明许多,更不愿意善罢甘休许多。齐王敏锐地感知到了眼前站出来为天子挡驾的淮安侯的能力和前途,但更加敏锐地察觉到了湜沄的弱点……
“朕驭下无方,竟要劳请淮安侯代为管教朕不成器的下臣,实在是羞愧。”齐王用比对待天子还要恭敬的态度向湜沄行礼后说,“当今陛下虽心怀仁慈,一天下苍生为念,但毕竟年幼。朕常以此挂怀。但无奈身在远东,不能在陛下身边为陛下排忧解难,做得到的只能是为陛下保一方平安。现今见淮安侯如此雄才常伴于陛下左右,朕也就安心了许多。还望淮安侯在陛下身边相佐,使我大周天作永存。朕代诸位将陛下托付于侯爷了,请受朕一拜。”
齐王说着拱手向湜沄深拜了起来。旁边不少侯爵们被带动,也有不少跟着单纯地一同拜向了湜沄。湜沄连忙将齐王拉起,双手扶着齐王的双手,对众人说:“诸公严重了。陛下圣明聪颖,定是位明君圣主。孤与诸位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尽力辅佐追随。今后,孤定会不忘今日诸公之托付尽心竭力辅佐陛下。还请诸公不要这样……请起……请起……孤受不起诸公这样……”
湜沄亲切将对一一叩拜的诸侯搀扶直……
“……”三公九卿无语,低头站在原地。各个脸色极为凝重难看。虽然湜沄身为淮安侯,那自是有着崇高地位的;但真正陪伴在天子身边,助天子打理朝政的可是三公九卿们。正因如此,三公九卿才会拥簇着天子最后登台,而不是由中央国侯爵们!不过现在的他们除了沉默做不出任何反应。毕竟刚刚需要有人站出来为天子护驾的不是自己……
“……”天子用眼角瞥视着湜沄不发一言……
“铛。”一声金属声音传来,引走了所有的注意。
“皇爷爷……”天子看着脸上有着明显不悦之色的守,心中产生了一丝期待……
守看着湜沄只幅度地摇了摇头,使了一个眼色……
“!!……”
……
湜沄已经会意,准备后退回排班。这时吴王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开口说:“我若是有罪,那就请天子下诏,我自己祭天请罪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地特意奔到这里参加祭天大典嘛。至少这样不就不用劳烦陛下代我来向天悔罪,也算是能为陛下分担些劳苦,尽一份臣子之力。不是么?”
“呔!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是喝多了还是活多了!?喝多了快快滚下山去,活多了那孤这就送你归西!”
吴王的话刚落地,就迎来了湜沄的怒斥。不过更加另在场所有人为之大惊的是此刻湜沄早已将腰间的剑抽出来,指向了吴王。
“知此剑为何物么?这是昭景帝赐予先祖的葆祚剑。现在剑已经离你这么近了,想必你不会看不到剑身上篆刻着的‘斩贼除佞,永葆周祚’这八个金字吧?”
之所以所有人才对湜沄参加祭天大典是还配着宝剑不甚惊讶,是因为在场所有人都听说过这把葆祚剑。就如同这把剑上所刻,先昭景帝赐予这把葆祚剑给自己的次子时就明令告知天下:持此剑,王、宫、三公皆不避,尽可先斩后奏。
不过没有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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