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帕特出门了吗?”我从睡梦中醒来。
只听得到泰西的鼾声。
泰西晚上在很用心地工作吧。
我披了件大衣,出门了。
·
“早,查莱斯。”妇女向我打招呼。
自上次,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巴克夫妇已经把我当做一家人了。
孩子大多数时候都能和谐相处,但有时也会打架。
我总是教育他们,他们也非常亲切地叫我老师。
一个月也消磨了当时过激的感情,妇女向我道明了当时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至于排斥泰西与帕特。
·
“这个镇原是非常平静的,直至有一天,来了两个不同派的人,他们便是当下时期大名鼎鼎的笼派与翼派。从字面意思上理解的话,笼派的人喜欢养鸟,有收藏鸟类的癖好,常常花大钱为鸟儿护理。而翼派反之而行,他们常常保护野生动物,放生和爱护鸟类。支持他们的人对半开,实力不相上下,眼里都容不下对方,于是他们经常发动战争。”妇女说,“整个镇的人恨透了他们,发动战争也常常伴随着人死去。死去的人正是我们的亲朋。”
“那……”
“听认识的人说,参加过两派的人,身上有些特殊味道。”妇女说,“你朋友身上有,我怀疑他们……”
“不可能。”我对妇女说,“帕特是我从到大的朋友,他这个人我清楚地很。而泰西四个月前刚刚来到这个镇,跟我们同起居,没有什么异常行为。”
“这也是我找你的理由,我在想,我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两派战争而表现得过于敏感了。我也许误会了你的朋友们。”妇女带着歉意说,“若是他们与帮派有关系你也避免不了会被他们带过去,但一个月过去了,你还是正常的。总之,对不起了。”
“是嘛。”
“那他们还有意回来么?我随时欢迎。”
我眼前突然闪现过一幅画面,我们仨在那个夜晚,在星空下击掌立誓,把酒言欢。
他们选择了他们喜欢的,我也找到了我的归宿,便说好要一起奋斗,一起迎接明天。
即使分离,暂且的分离。
“不用了,他们已经找到工作了,谢谢您的好意。”借着机会,我问道,:“您为什么会从事救助孩子这份工作呢?”
“那得从我丈夫的祖母说起了。巴克家是青复战争中唯一幸存下来的家系,那时候还叫明迪斯家。”妇女说,“我祖母叫希尔·明迪斯,幸存下来的她为了传承她童年时代遇到的一个人的善意,她决定去帮助一些孩子,她碰上了一个好男人,男人叫凯文·巴克,憨厚老实,勤勤恳恳地救了一批孩子,且这个事业世世代代流传了下来。当地也很支持这个做法,会给我们补助资金,我们也很想一直坐下去。”妇女牵过女孩,“我的孩子也非常喜欢跟那些孩子相处呢,将来她一定会接着做下去吧。”
“真好。”我说,“你们家真伟大。”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们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却又总有些傻瓜会诞生,去接手,这绝不是偶然,而是世界有个会自行调整的规律,去诞生一些真正伟大的人,他们负责去推动历史潮流,源源不断地走向未来。”
妇女的话掷地有声,恍然间我似乎感觉,我就是那个傻瓜,也似乎有种使命感降临在我身上。
但我违心地说:“我若是能庸庸碌碌地过完一生就知足了。”
是的,他们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明知前路重蹈覆辙,明知要付出所有,却也还是前进着。
只为了心中那个……
“两派本没有错,我相信你会明白的,但他们却是混账,他们缺少成为傻瓜的精神。”妇女说,“真正能接手的人,不应该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