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而已。”
至此,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有那么一瞬,我似乎看到了,我会成为一个傻瓜。
但我不要,我还有帕特,我还有泰西,我还有没喝够的酒,还有没赴的约。
但,它追上我了,在不久之后。
·
“嗯?帕特没有回来吗?”中午,我回到住处,而泰西对着歌词稿发呆。
“嗯。”泰西回答说。
不知何时开始,欢乐的泰西变得沉默寡言了,平常的话他会喝一壶闷酒,而我也沉默寡言地早早午睡。
“你有参加当地一些的派吗?”
泰西似乎有些心虚:“没……没啊。”
“不管你有没有,离那些东西远点。”我记着妇女说的话。
“嗯……嗯。”泰西支支吾吾地回应。
我知道泰西在说谎,但我又想到。
如果是泰西的话,他一定会去翼派,在那里实现自己的理想。
也许还能在那里混的风生水起。
因为他比谁都要理解那些鸟儿。
他一定能能成为那个傻瓜的。
这样的话,我就不用……
所以,那地方遍地是混蛋也没关系,只要泰西能为梦想付出,能高兴地活着。
不也是我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幸福么?
在那里,一定有他期盼的鸟儿。
自由自在地在天空飞翔。
想到这儿,我突然有个好点子。
“你还记得你的梦想么?”我说,“你告诉过我的。”
“嗯。”
“老实说,你的理想与帕特正好相反,你有追求,而帕特却要安稳,如何同时满足你们的理想令我苦恼了许久。”我说,“但现在我想通了,该怎么同时满足你们。”
“什么?”
我阐述了我刚刚的构思,言毕,我看见泰西热泪盈眶。
泰西抓起被子,往身上一盖:“我困了,晚上还有工作,先睡了。”
我笑了,泰西又变回了我所熟悉的样子。
他会不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感情,会欢乐,会记得,自己是一只本应翱翔的鸟儿。
·
下午,我来到巴克家,发生了一件事情。
罗瑞与格丽莎对别的孩子大打出手。
我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得对他们批评教育。
“他们说我和格丽莎是疯子,是异端,说艾比是个呆瓜,什么都不会。”罗瑞跟我解释道。
他们一番话又令我怀念起来,曾几何时,脾气暴躁的泰西也为了我们,向别人挥拳头。
我长久说不出话,而后对受害方的安慰与批评也带了些主观的感情色彩。
受害的孩子显得有些生气。
接下来我陪他们做了一个下午的游戏。
我不知道的是,孩子的笑容背后,究竟压抑了多少黑暗与不甘。
·
“泰西走了么?”到夜幕降临,我才回到住处。
“嗯。”帕特点点头,“大概吧。”
不知从何时开始,与我最亲近的帕特也变得沉默寡言了。
一个月以来的夜晚,常常是我带着疲惫早早入睡,而他在星空下孤寂地为吉他调音。
“你有参加什么派吗?”如今再说起话,深感生疏。
帕特一愣,故作镇定地说道:“没……”
“不管你有没有参加,离他们远点,你有理性判断的。”
“嗯……”
我也明白的,帕特在说谎。
他不会过多压抑自己的感情的。
只是,这样不也挺好吗?
是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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