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慕容柏自从休了佳音,连她的面儿也不曾见过,每日在也不大出门走动,闷在房里,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慕容萌对他念念不忘,夜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明明是斐褐萧山,她却想着慕容柏,因此身体感觉也不强盛,故嘴里也不吐声,失魂丧魄的样子。斐褐萧山浑身大汗,如饥似渴。“不,不行了!”慕容萌排斥的推开他,嘤咛一声。
“怎么了?”斐褐萧山还没有结束,她却先打退堂鼓了,这种情况很少见。
她笔直的躺着,轻缓的喘息:“不想要嘛。”
斐褐萧山又扑过来,双手箝住她的肩,俯身……春意姣好,月光清淡。
第二日,萌萌担心慕容柏胡思乱想,闷闷不乐,叫人炖了莲子汤,亲自送去。隔着门板,犹能听见里面有女人的说话声,她转一想,孙葶还被关在柴房,不可能出来了,怎么会有陌生女人的声音?于是侧耳细听。
屋内帘后,娇俏柔媚的丹丹穿着光鲜的装束,双臂上扬,扭动水蛇一样的腰肢,臀部节奏的摆动,跳着蛇舞。那纤细的腰扭动起来还真会让人联想到蛇,桌前的慕容柏看的眼睛都直了,双手攥在一起,随时准备鼓掌。“怎样?这么着是不是够饱满呢?”丹丹问道。
他带着被折磨的暗淡无光的神色,抚了几下掌,起身踱步过去,她故作娇态,没有一点退缩。他挑眉淡笑:“你到底是不是有意配合一些人,置佳音于不义?”完全出乎意料,原以为他会说些缠绵无尽的甜言蜜语,她面色一敛,垂臂走到一旁,哼道:“六爷,你怀疑我撒谎直说就是了,干嘛哄我。”
慕容柏从后面抚摸着她的双臂,温柔浑厚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窝里,呼吸,在有意无意间变得不平稳:“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诚实的隔阂……”一语未了,丹丹感到他的柔情正在半空中酝酿,做好承受的准备,却听见门外一声“哗啦!”
两人一个激灵,忙打开门,只见地上洒着一个托盘和瓷质的碎片,莲子汤泼了一地。“有人!”他左右寻查,没个人影,不由得紧张起来,丹丹笑道:“管他有没有人,大概是小丫鬟失手打的,用得着惊诧吗?”他才恍惚罢了,狐疑的回房。
慕容萌急匆匆回房,想慕容柏居然跟一个妓女纠缠不清,还是他只想玩玩而已,腻了也就扔了,就像对待自己一样?正恍惚想着,听见司马蓉一声叫:“干什么去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是这样不务正业。”她回过神,司马蓉已来到跟前,有一句没一句的嗔怪着。萌萌因听见慕容柏跟一个女人在屋子里调情,便很不受用,略觉失落,应道:“娘,您找我?”
司马蓉道:“我打谅着卿儿额头上的伤也不明显了,你们的婚事,能早一天就早一天,总这么拖着,我心里就跟闹鬼似的。”
萌萌魂飞天外,一点听不进去,只说:“花满楼那个女人,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呢?”
司马蓉一惊:“你碰着狐狸精了?”
萌萌无心说出的,司马蓉再问,她也不作答了,司马蓉倒早就有所觉察,只每回又没机会说起,如今女儿主动提了,便压低声道:“我看那个女人是来过府里的,几个月前捉你表哥的奸,她就躲在屋里,回来去找,就没人了。现在跟慕容柏勾搭,倒把宣谷抛在脑后了,可见应了婊子无情四个字!”
“娘,您说的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萌萌没听明白,“我记得当时,是冷少勋在外面勾三搭四,他那个淫贼,才不配拥有感情!”
“自然是的,那种人是所有贼中最可恶的,不过,当时我问那个女人是不是他的,他说是宣谷的旧情人。”司马蓉忖度道。
“司马承可没有承认。”
“也是,自始至终,都是我们把那个女人看成他的,他从没有认,还喝着荣儿冤枉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