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打电话给洛杉,没响几声就接通了。
“喂,罗氓,没有案子闲着没事干了吧?”洛杉似乎喝了酒,舌头有些打结。
“我想请教洛警官几个问题。”
“开什么玩笑?”
罗氓没有在意他的疑惑,直接说:“色盲画画,跛子偷东西,一女多夫,牙痛死人,病秧子父亲能把警察赶出门,船突然消失,警察无缘无故被打死,这几件事中有没有联系?”
那边突然沉默了,罗氓预感到对方根本没心情想。
果然,他问了句:“你听谁说的?”
“一个小说家讲给我的。”
罗氓听到那边拍桌子大笑的声音,“小说家他想起什么就写什么呗,他说猪会上树,你还真去研究猪怎么上树吗?”
罗氓无语,洛杉也无语,两人默契地挂掉电话。
小曾苦笑了一声,但罗氓却精神振奋。
“小曾,你说为什么有人爱写小说?”
“普渡众生,记述时代c乡土值得一写的事,这样的文大多能成为经典;但大多数人通过主人公的经历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感情,这让他们很满足。”
“那么你说他们是否享受掌握主人公命运的过程?”
小曾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能说通了。”
罗氓拨通了电话。
七c真相
小说家比洛杉接电话的速度还快,他抓起电话就问:“罗侦探,你又遇到一些问题了吧?”
罗氓笑道:“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三个案子都破了。”
小说家看了一眼手表,此时是下午六点。
“四个小时,你确定吗?”
“嗯。”
“那我可要洗耳恭听了。”小说家兴致勃勃地说。
“第一个案子,与其在问凶手是谁,还不如问被害者是什么。突破口是碎了的玻璃容器和水。”
那边沉默了,似乎是愣住了。
“不必掩饰,吴庸。在你讲完案子我说到容器这个点时你就表现得手足无措,我想你一定害怕我问你是什么容器吧。你也一定会给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所以我干脆不问。说到下一个问题你立马放松了。”
小说家嗤嗤笑了几声,“没错,罗氓,让我恐慌的是你一开口就说中关键点。”
“没错。我和小曾不止说过一遍了解你和了解你的故事一样重要,所以我向她打听了你,打听到一个关键点——你和你一个画家朋友都爱养动物,我想最爱养鱼吧?
我们回到故事中,小说家拉丁家里养了一只母鱼,他非常疼爱它,把它当成女友。但他和一个老画家关系不错,老画家也爱养鱼,家里有一条公鱼,拉丁把母鱼送给老画家。
结果,一个晚上老画家出门,入室抢劫者进来带走了一张画着鱼的画,出门时不小心把鱼缸碰掉了。玻璃碎了一地,只留下两个的尸体——被害者死于窒息。江生和田本来就是两条鱼!”
罗氓说完,小说家叹了口气,“被你看穿了!”
“第二个案子,这里有一个侦探铁律,如果侦探在一个案子上陷入僵局,不是获得的线索太少,就是太多。干扰项太多也会让他们不知从何下手。你在‘最后的晚餐’里设定那么多嫌疑人,其实全是干扰项。只要听听画家遇害前行为怪异那段就可以了。
开始我推断画家收到了复仇者的恐吓信,极度恐慌才会做出那些行为,包括写那样的遗嘱让复仇者善罢甘休。这是普通的思维,一旦用这种思维解决问题就落入了你的圈套。没有什么复仇者,或许有,那就是凶手——晚餐上的第十三个人。”
小说家顿了一下,随即说:“罗侦探,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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