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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
这个念想在慕容晓的脑海中不停的闪过,那人阴冷的眼神让自己不能动弹半分。接着便是斗篷被摘下,他抓住自己的手生拉硬扯着把自己拖到二楼房间,此间桂花糕也撒了一地。尚未痊愈的身体还十分虚弱,根本使不上力去挣扎。直到被抵在门板上,那一阵剧痛使自己瞬间白了脸色也唤回神志。大脑重新运作起来。
幸好面纱没被摘掉,会吓到殿下吧。
感受到那层黑纱的存在,这样想着,却忽觉不对。
晓现在不应该想这个要逃说不定他会认不出来的。
忽视心中淡淡的对于他会不识自己的低落,看着那危险的距离,咬咬牙关,垂眸掩饰住眼中的慌乱,故作不识,声音微微压低道
“在下并不知道什么阿晓,也不知道什么活不活着,还请殿阁下放开在下,这样实是不雅。”而手也趁人不注意悄悄背于身后,手腕翻转间滑落一包药粉捏于掌心,准备一计不成拿iya一迷晕他。
北冥凉听闻人言心中怒火又是上来几分,冷笑却瞥见人手上的小动作竟是一包药粉,把药粉取来翻指间落到梳妆台上,不知从哪里取来细绳将人手腕捆拿住打了一个繁琐活结,熟稔的按了下人腰间那道伤口位子所在,见人眼瞳一缩身子一软下来反应还不小,笑意渐凉盯着人的那双眼眸语调似乎渐渐平静下来。
“还要装?”
开口声音已经不见喜怒,可周边的气息却是黑沉的使人窒息。
“什么时候你连我也骗了。”
慕容晓见人冷笑一声心底没来由的一虚,药粉被抢走,手也被绳子牢牢固定,心到怕是躲不掉了。那人的手按上了那条旧伤,被瞬间的疼痛折磨的全身毫无力气。仗着面纱遮掩下全毁的半面容貌仍旧死不悔改的望着他。
“还请阁下放手”
吃痛的挣扎起来,但那人毫无波动的声音与周身的威压使自己不由一缩,常年的习惯差点让自己腿脚一软的跪下。他的左手也放到了一个对于自己而言颇为危险的地方,右手却看似暧昧实则狠厉的隔着纱制的面纱擦过自己的唇角,粗砺的面纱磨的唇角发麻。
试了试想要挣脱那绳索却失败了,只好望向他,自那天起便如深井一般的眸子终于涌起了些许装模作样的愤怒与微不可觉的苦涩爱意。
“阁下莫不是需要在下再说一遍?放开!”
抬腿蹬向他,却不由放轻了力道。
北冥凉见人是准备嘴硬到底笑意逐渐扩大,又见人抬起腿来想要将自己蹬开握住人的脚脖乘势脱去人的长靴,左手解开人裤那层布料松散垮于膝盖处,瞅着那道伤死命压着把人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用着红绳把他分开绑在踏上使之无法合拢。
拔出佩剑将他衣物斩成两半,轻而易举吹了口气遂把剑丢到一边,收拾干净乐呵着坐于床位看着身上除了面纱早就一无所有的对方,语气里依旧是近乎致命的平淡。
“那好吧,你不是,你就当我闲着没事绑了个跟我暗卫相似的男人,前来风流一晚罢了。”
话虽如此说着却不带丝毫诚意,把大氅解开从一旁柜子拿出了不少东西。
“我虽没用过,但好歹也知晓这些是何物,今晚我们便一起来试试,先生以为如何?”
说着手中便拿起了红色蜡烛放于床不远处,倒像是在乖巧服侍着,抬起眸子上了层可怜无辜的伪装启口着,手恰逢其会停在两点前,而另只手如往常般半搂着人,做着这个旖旎危险的动作。
“客官想要什么时候承认呢。”
低声在人耳边细语玩弄着人的青发,
“小辈还有很多玩意儿没有用呢,客官可别逼着小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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