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神瞟向柜子里拿出的各种东西以及不远处的蜡烛。
慕容晓见攻势被化解,心说要完。但真正被人困于榻之间时,也不由慌了神,看着那人做完这一切后又坐于床榻边上便盯着他说道:
“阁下怎能如此!”
面上一派愤恼交加的样子,可脑海中早就炸开了锅。
殿下生气了?怎么办
从那平淡下读出的冷意令自己头皮发麻。
看着他又从柜子中拿出些什么,瞳孔一缩,那些东西自己虽是不甚太懂,但终归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叫嚷着叫自己逃离这个危险的殿下。
闭口不语,直到他放下了蜡烛来到榻上这才问道:“殿阁下,这,这是何意?在下好像并未答应阁下的要求”语调中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些许颤抖与惧意
眼中硬生生忍出了一层朦胧水雾,面色绯红,
早知已是躲不掉了,才只得默默承认。
“殿,殿下晓知,知错了恳,恳请殿下停下。”
“现在认了?晚了,本王可不想停。”
北冥凉说着眯起眼睛把蜡烛点燃,不顾人有些颤栗着的身子兀自暗叹一声。
“可惜了。”
“没想到阿晓居然还有这种癖好,之前是本王看走眼了。”
说着眼神飘到那分身上状若无意的开口:
“据这里的老鸨说,这东西还有种方法能让人烟仙欲死——就是有点疼,阿晓要不要试试?”
“嘶啊殿,殿下对不起”
慕容晓却听得那人的话后,不由想要争辩,“殿下,晓并不是啊啊啊!”
他突然悔恨当初为什么会这么做,净给自己惹得如此麻烦。
那人的声音传来,又是一抖,慌忙摇头。
“殿下!请别这样!晓,晓错了对不起停下来好不好?”
声音中带了几分乞求与恐惧。身子也不由自主向那人相反的方向逃离,直到缩于墙角,死死的捂住面纱下的嘴,眼中噙着泪光。
北冥凉听人求饶声手上动作一顿失了准心。
那道长痕自己看了莫名心疼,逐渐逼近见人畏缩的样子又是收起了那份怜悯,手指划过红痕像是要刺出血迹。
盯着人惊慌的眼忽然笑了起来,声音里多少带着些愉悦的声调,手轻轻在脸上那些细小伤口上面刮擦,语气再次变得不见喜怒起来:
“别告诉我这就是你假死的原因——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低贱?”
眼眸再次眯起瞧着人惊慌却也在忍受什么模样,慢吞吞的帮人抽动分身却不肯卸掉那层凝蜡,暴戾极的做法与平时大径相庭。
“阿晓,求我?”
伪音带上了缱绻诱惑着人做出选择,
“这太难受了不是吗。”
“唔!”
慕容晓暗暗咬牙忍住那阵疼痛。
忽闻那人一声轻笑,稍有疑惑间却发现那人轻轻吻上那处,吓得一个哆嗦。未及反应间,觉得面上一阵微风拂过,竟是面纱被人拿了下来!抬手想遮,但那人却比自己快了一步,拂过脸颊的手是轻柔的,但他的话语与失望的眼神却瞬间让自己如坠冰窖。
“殿下,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晓从未有过这种意思!”
明明是遭人暗杀,身负重伤的逃到无忧谷内,本着将伤养好再回来继续守护他的想法,可谁知却毁了半面,只能驻足看着越走越远的他。心中酸涩,好似有什么从心中缺失。
未等伤感完,樱果与腰处软肉突然遭到人的蹂拿,惊喘出声。
“嗯啊,殿下!”
他不禁惊恐的抖了抖,虽然被人的声音险些带偏,但对于二人身份的高低贵贱终归使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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