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征善战,打几个胜仗也许有希望,可是要想一仗打出十年平安,重创虎墩兔汗直接控制的察哈尔军队,那是难上加难,稍有不慎,我大明就很可能陷入三面作战的窘境!”
“皇上,魏公公,微臣赞同张国公的看法。”和张大少爷关系不错的王永光也小心翼翼说道:“虎墩兔汗这次亲提二十五万大军来攻宣大,几乎已经是倾尽全国之兵,张大人以宣大之力孤军抗敌,能够挡得住虎墩兔的倾国之兵,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要想重创察哈尔主力,一战打出十年平安,那却是几乎不可能办到的事。”
“王堂官,你忘了上次喜峰口大战了吗?”魏忠贤不满的冷哼道:“上次十二万鞑靼联军来攻喜峰口,你们也个个说猴崽子打不赢,结果怎么样?猴崽子以八千兵力就打得十二万鞑靼满地找牙,还一鼓作气拿下了喀喇沁和科尔沁两块草原,鞑靼的台吉和王子都抓了上百个!现在张好古小猴崽子手里有五万大军,鞑靼虎墩兔才二十五万,还能打不赢?”
“魏公公,打仗不是这么算人数和兵力对比的。”王永光苦笑答道:“上一次喜峰口大捷,原因也很多,两个关键因素一是我军占了地利,有坚固无比的长城关墙可以依托,二是鞑靼不熟悉张大人的新式火枪威力,被张大人彻底打蒙了,至于后面的北伐草原,张大人的作战主力其实是鞑靼降兵,我们大明军队反倒没出多少力。但现在呢?夯土建造的宣大长城年久失修,远不如青石建造的蓟门长城坚固,张大人的军队没有地利可托;屠奴军的新式火枪威震天下,鞑靼军队必然不敢掉以轻心,也必然会想方设法破解,至少不会象上次那样傻头傻脑的冲上来送死!喜峰口战后,张大人能够驾驭近十万鞑靼降兵为前锋,所向披靡,是因为喀喇沁草原和科尔沁草原的鞑靼部落形同散沙,缺乏向心力,而这一次鞑靼联军却又不同,虎墩兔不仅是他们各个部落公推的蒙古大汗,也是我大明朝廷正式下旨册封和承认的蒙古大汗,众志成城,同仇敌忾,张大人再想象上次那样用降兵横扫草原,已经基本上不可能了。”
“这么说来,你认为张好古那个猴崽子必败无疑了?”魏忠贤极其不高兴的问道。王永光打了个激灵,赶紧回答道:“魏公公误会了,下官并非说张大人必败,相反的,张大人用兵如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下官也对张大人捷报频传击退鞑靼充满信心!下官只是担心击退虎墩兔之后,如果张大人未能成功重创虎墩兔主力,那么虎墩兔的鞑靼大军卷土重来,避开张大人的锋芒袭击我大明其他关口,那么魏公公你又上那里去找那么多百战百胜的张大人来抵御强敌?”
“这倒是实话,咱家那个猴崽子还要盯着陕西乱贼,确实分身乏术。”魏忠贤微微点头,脸上也露出少许担忧神色。这时候,早就想说话的户部尚书冯铨乘机出列,向明熹宗和魏忠贤拱手说道:“皇上,魏公公,微臣有一计,可以一箭双雕,既可使建奴罢兵,辽西与京畿安然无恙,又可预防万一,避免三面作战,在宣大军队无法重创鞑靼虎墩兔主力之时,可以腾出手来加强长城防御。”
“哦,爱卿有何妙计?”明熹宗惊喜问道。不曾想冯铨迟疑了一下,竟然先拱手说道:“皇上,微臣有言在先,微臣献计之后,皇上若是不许,请皇上一定要饶恕微臣的失言之罪。”
“说吧,朕赦你无罪。”明熹宗随口答道。那边王永光则瞟了冯铨一眼,试探着问道:“冯阁老(冯铨是内阁次辅),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建议皇上采纳袁崇焕之计,与建奴罢兵谈和吧?”
“什么?”明熹宗第一个惊叫起来,然后大部分文武官员也惊呼成了一片——这就是大明皇帝和朝廷的骨气,有修仙玩箩莉的皇帝,有到处泡马子的花花皇帝,也有喜欢做木活和恋母情节的皇帝,甚至还有被敌人俘虏的皇帝,但就是没有软骨头的皇帝!不割地,不赔款,不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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