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精明,听说她聪明灵气,神机妙算,我们虽然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但是李玉儿能从容隐居,我们还是不能灭掉李玉儿这个后患呀!”方昭仪心中担忧,一脸愁眉对仇团儿说道。
“昭仪娘娘,我们已经陷害了李玉儿,而且那些编造的李玉儿所谓禽兽变态事迹,也已经传得家喻户晓,我们现在是骑虎难下,只有一鼓作气,再计谋一计,把李玉儿完全逼疯害死!”仇团儿一脸蛇蝎恶毒,对方昭仪睚眦道。
“再计谋一计?牛夫人,我们怎么布下这个天罗地网,让李玉儿完全众叛亲离,不得好死?”方昭仪心急火燎地询问仇团儿道。
“昭仪娘娘,我们只有对李玉儿进行暗中的干扰破坏,让李玉儿动作失措,然后再用一计,一箭双雕,既逼死李玉儿,又扳倒紫宸殿那个贵妃娘娘!”仇团儿卑劣歹毒地奸笑道。
含凉殿,小高子宣布了封锁含凉殿的圣旨,金吾卫在宫门外锁上死锁,以公主养病,包围了含凉殿。
“昭仪娘娘,前线的军报已经到了京城,程节在战场失踪,凯旋大军似乎在半路,中了敌军的埋伏。”储秀宫,鸢雀向方昭仪欠身道。
“程节真的失踪了,好,若是在现在稀里糊涂,恍恍惚惚的李玉儿身上,再雪上加霜,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可能就真的精神崩溃了!”方昭仪一脸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再说含凉殿,在秋夜中,一片凄然,李玉儿心如刀绞,凭栏寡欢,窗外的骚扰侮辱声,接二连三,在李玉儿刚刚伤愈的伤口上,又重重地撒了盐。
“冷香,窗外好像在传说,程节在战场中了敌军埋伏,失踪了?”李玉儿瞠目结舌,肝肠寸断,怀疑地目视着黯然的冷香。
“公主,外面的谣言,一派胡言,这些狗腿子,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攻击侮辱公主,公主安心休息吧!”冷香柔声劝慰李玉儿道。
紫宸殿,万寿公主李宝儿听说李玉儿在含凉殿被封锁囚禁,心急火燎,急不可耐地跑到了寝宫,向晁贵妃欠身,一脸焦急道:“母妃,儿臣听说玉儿又被栽赃污蔑居心叵测,这是有卑劣小人在暗中阴谋控制,玉儿不会与朝臣勾结的!”
“宝儿,这些小人,只是些拙劣的欺骗诡计,母妃坚信,玉儿不会勾结外臣暗中造反,小人隐蔽在我们不能发现的旮旯,暗中窥视,陷害嫁祸,宝儿,现在不能焦急,而要镇定从容,母妃绞尽脑汁,思忖这隐蔽在暗处的阴暗元凶,就是宫中的嫔妃!”晁贵妃一脸和颜悦色地对李宝儿劝慰道。
“母妃,宝儿早就暗中注视了,储秀宫那方昭仪,心怀叵测,野心勃勃,宝儿猜测,这个暗中陷害玉儿,挑起后宫冲突的元凶,就是方昭仪!”李宝儿断然道。
“宝儿,方昭仪现被你父皇宠爱,正是得意忘形,炙手可热,若是没有铁证,向你父皇禀告,不但不能为玉儿翻案,反而让小人趁机倒打一耙!”晁贵妃苦口婆心,劝说李宝儿道。
“皇上,真是反了!含凉殿的安乐公主,竟然暗中给臣妾送了麝香,今日鸢雀打扫寝殿,马太医正好来储秀宫请安,给臣妾诊脉,竟然巧合在香炉里发现,香炉里有麝香!”储秀宫,方昭仪撒娇弄痴,大声哭闹地跪在李忱的脚下。
“麝香?安乐公主禁足含凉殿,怎能送麝香进储秀宫?”李忱火冒三丈大声质问马太医道。
“启禀皇上,今日是紫宸殿晁贵妃娘娘生日,含凉殿向紫宸殿送了香包御香,晁贵妃娘娘眉开眼笑,将御香分赠各宫,臣也没有料到,这御香竟然混了麝香!”马太医向李忱叩首道。
“马太医,你说这御香是安乐公主庆贺母妃生辰的礼物?而晁贵妃又把御香赠送给了储秀宫,方昭仪?”李忱怒火万丈,怒视着马太医问道。
“皇上,太医院已经调查了,御香里的确有麝香,而且臣十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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