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凉殿的安乐公主是怎么晓得储秀宫的昭仪娘娘怀了喜?”马太医向李忱叩首道。
“真是混账东西,朕已经下旨封锁含凉殿,怎么含凉殿还能为非作歹,有持无恐?”李忱暴跳如雷。
“皇上,含凉殿庆贺晁贵妃娘娘生辰,而混进麝香的御香,又是紫宸殿分赠,臣以为,紫宸殿也有嫌疑!”金吾卫大将军周衮向李忱拱手道。
“这个不孝女,朕月初原认为安乐公主已经重病刚愈,竟然现在又干这些恍恍惚惚,兴风作浪的事!马元贽,传朕的敕旨,收回紫宸殿晁贵妃的统摄六宫凤玺,让景仁宫的孙妃代贵妃统摄六宫!”李忱气得五内俱焚,愤慨地命令马元贽道。
紫宸殿,小高子与金吾卫冲进寝宫,搜查凤玺,晁贵妃正与李宝儿说话,突然穷凶极恶的太监进来,收了凤玺,并包围了紫宸殿。
“晁贵妃接旨!”小高子一脸狐假虎威,耀武扬威地步到晁贵妃与万寿公主的面前。
“公主,外面又有宫人隐蔽在宫外大声骚扰侮辱了,这些狗奴才好像在叫喊,紫宸殿的凤玺被收走了!”含凉殿寝宫,冷香听到窗外喧哗,立即向外眺望,嗔怒地回来,向李玉儿禀报道。
“冷香,我们中了小人的陷阱,昨日我们向母妃贺寿,送上了我亲自绣的香袋与亲自制的御香,虽然寿礼是司礼太监送走的,但是我们没有想到,司礼太监早就被方昭仪收买,我们的寿礼,必是在紫宸殿,被人混进了麝香,方昭仪故意在有喜的这几日,计划了这个阴谋,真是狡诈恶毒!”李玉儿突然醒悟道。
“公主,真是没有料到,后宫竟然暗暗的被方昭仪控制,现在各宫妃嫔,其实都以方昭仪马首是瞻,现在方昭仪又突然怀了喜,若诞下龙子,一定被皇上册立贵妃,这个方昭仪,就梦寐以求地代替贵妃娘娘了!”冷香义愤填膺,杏眼圆睁道。
“冷香,我们一定要写奏折,禀报父皇,方昭仪暗中有阴谋,想蠢蠢欲动!”李玉儿顽强地支撑着弱不禁风的身体,从床榻上步下来,执着狼毫,在信笺上,绘声绘色地写奏折。
“开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含凉殿的宫门却突然震耳欲聋地打开了,如狼似虎的侍卫,簇拥着一脸小人嘴脸的鸢才人,得意忘形地步到李玉儿的寝宫。
“孙妃娘娘懿旨,搜查安乐公主寝宫!”若鸢一脸狗仗人势,向着侍卫瞥了瞥眼睛,几名穷凶极恶的太监,就冲到李玉儿的书案前,抢了李玉儿的信笺与文房四宝。
“我的公主宝贝,还在写文章呢?你都行将就木了,还继续写什么?谣言已经传得人人相信,铺天盖地,长安上上下下,人人都在骂你是大唐灾星,淫荡无耻的贱蹄子,你的这些文章,也都是偷的,就算是没有的罪,我们也帮你编造出来,传得人人嘲笑,李玉儿,死心吧。”若鸢一张狐假虎威的嘴脸,气势汹汹地步到李玉儿的面前,一脸睚眦,龇牙咧嘴。
“啪!”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对着若鸢的面颊,就是一个凶狠的耳光!
“李玉儿,你胆大包天,你无法无天,胡作非为!”若鸢捂着红肿地像火烧的面颊,恼羞成怒地瞪着一脸自尊的李玉儿。
“你是什么劳什子?竟敢敢在本公主的书房,兴风作浪,胆大妄为!本公主就算有罪,也是大唐皇女,你一个卑贱的小人,小人得志,现在也敢以下犯上,欺负本公主!”李玉儿眉尖若蹙,杏眼圆睁。
“安乐公主,她是小人,是奴婢,但是你的母妃比起她,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现在这个案子已经真相大白,紫宸殿暗中在御香内,混入麝香,暗害储秀宫昭仪娘娘的龙胎,晁贵妃真是越来越胆大,竟然暗中陷害妃嫔!”就在李玉儿与若鸢一脸无惧的对峙时,一脸狡狯的方昭仪,在仇团儿的搀扶下,一脸志得意满地步到李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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