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不能犯上干政,现安乐公主在殿内养病,却暗中写奏折,送出宫外,臣怀疑,安乐公主居心叵测,暗中勾结朝廷大臣,企图造反!”丞相牛僧孺,高举朝笏,向李忱禀报道。
“公主在含凉殿养病,平时无事,看看书,写写文章,不是很豁然开朗吗?”李忱凝视着牛僧孺,欣然笑道。
“皇上,公主被禁足含凉殿,虽然养病,但是却心怀对大唐的仇恨,臣阻挡住了从含凉殿送出的奏章,发觉这些奏章,都是以下犯上,离经叛道,强词夺理!”御史孙仁,向李忱呈上了搜出的安乐公主奏折。
李忱打开端详,不由得一脸阴霾。
“安乐这丫头,又病了,而且是病入膏肓,马元贽,传太医,为公主诊脉治病!”李忱大动肝火,大声命令马元贽道。
“皇上,公主的奏折内,写了什么以下犯上的忤逆之言?”刑部尚书元珍举笏,向李忱询问道。
“安乐这个丫头,要我大唐改革朝廷,废黜宦官,还要朕册立长子李燮为太子!并且,安乐还要给百姓均田,调查士族兼并的农民耕地!”李忱一脸焦急道。
“皇上,公主把这些奏折送到宫外,定是与宫外的官员暗中勾结,沆瀣一气,企图谋反!”牛僧孺向李忱举笏道。
“谋反?与公主勾结的官员是何人?周衮,你查明了吗?”李忱怒视金吾卫大将军周衮道。
“启禀皇上,臣暗中审讯调查,安乐公主的奏折,送到了门下省给事中白珍的府邸!”周衮禀报道。
“白珍?”李忱大为光火。
“皇上,白珍是中书省仆射白敏中的堂弟,臣认为,与公主暗中勾结的,就是白敏中!”周衮禀报道。
“白敏中?”李忱十分惊讶。
“皇上,公主的文章淋漓酣畅,而且精明聪明,臣感佩公主的才能,所以向公主请要了公主的奏折。”白敏中一脸从容,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奏道。
“公主虽然有些才能,但是鉴于前朝殷鉴,大唐宫规,后宫不能干预朝政,白敏中,你竟然暗中与公主请要奏折,你这是有持无恐!”李忱勃然大怒,怒视着白敏中。
“皇上,大唐各地,虽然朝廷消灭了一些诸侯藩镇节度使,但是地方士族兼并,百姓水深火热,饿殍遍野,公主的奏折,智勇双全,改弦更张,未雨绸缪,皇上,臣以为,可以向各地试行!”白敏中高举朝笏,向李忱进谏道。
“白敏中,公主虽然有些冰雪聪明,但是干预朝政,是僭越祖制,中书省拟旨,禁足封锁含凉殿,不许公主与宫外的官员暗中送要!白敏中贬黜为中书侍郎!”李忱大动肝火,对白敏中训斥道。
含凉殿,奸细们丧心病狂,联袂献丑,在阴森的黑夜里大声怪叫,寝宫外的宫人,像疯子一样,疯狂地散布着谣言,窗外喧哗,吵得寝宫日夜不宁。
“公主,皇上好像下旨了,派人封锁含凉殿,定是有人暗中陷害公主!”义愤填膺的冷香来到李玉儿的面前,愤慨地说道。
“冷香,这些小人得志,丑恶卑劣的疯狗,煞费苦心,冥思苦想,用诡计暗中陷害我们,但是他们那些掩耳盗铃的拙劣假象,只是一群小丑的丑剧,我们在含凉殿,就这样一片静谧地小憩吧!”李玉儿躺在床榻上,一脸谈笑道。
“不要脸的,竟然任凭我们传播谣言,大声尖叫,李玉儿这个贱人竟然现在还不相信!”储秀宫,方昭仪怒视着小高子,鸢雀等人,凤目圆睁,气得青筋直爆。
“昭仪娘娘,李玉儿这个贱人,已经是奄奄一息,现在咱们的手下,在京城倾巢而出,到处传播谣言,京城的贵族平民,人人相信,李玉儿已经名声狼藉,臭名远扬,李玉儿就算垂死挣扎,也行将就木了!”仇团儿一脸狡诈地对方昭仪说道。
“牛夫人,这李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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