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致的。那么,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为什么对“境界说”如此看重呢?
对此,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然沧浪所谓兴趣,阮亭所谓神韵,犹不过道面目,不若鄙人拈出‘境界’二字为探其本也。”确实,如果说“兴趣”和“神韵”是一阕词的审美特征的话,那么它们必然都来源于词人的生命感悟,也就是所谓的“词魂”。如此,“兴趣”和“神韵”只能是表述了词的表象面目,还没有触及到“词魂”,即还没有上升到词的境界高度。那么,“境界”从何而来,什么样的词才算是有“境界”呢?对此,王国维认为:“一切境界,无不为诗人设,世无诗人,即无此境界。夫境界之呈于吾心而见于外物者,皆须臾之物,唯诗人能以此须臾之物,镌诸不朽之文字,使读者自得之。”也许这种只存在于诗人敏感心灵中的东西,虽然通过诗人“不朽之文字”能够让读者感觉到,但毕竟给人一种看似虚渺的感觉。于是,王国维又说:“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以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也就是说,“境界”的灵魂只有一个字真。这种“真”,即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推崇的“赤子之心”,或者说就是词人对生命的真纯感悟。
不过,这种真纯感悟由于受到词人表述能力的不同及读者自身体悟深浅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也使词的境界有了很大区别。对此,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有详尽表述: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见天涯路。”(晏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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