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不知踪迹。恋爱刚开始的时候祁红还能大度地表示理解,但是随着天长日久,再多的理解c耐性也都变成了抱怨。
踏进电梯后,她脸上依旧正愁云密布:“你说现在天天找不见人,那以后结了婚呢?有了孩子呢?身边有事连个人影找不着,那不完全是丧偶式婚姻吗?”
我看着慢慢涌入的人流,小声宽慰她:“警察的工作当然是那种性质啊,不过你得往好的方面去想,比如你要去公安局办个什么事肯定会方便很多。这凡事有利有弊,想不开的时候就多想想好的方面。”
她叹口气,两只眼睛有些无神:“唉,现在只能这样想了,要不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散了吧,也谈了几年了。就算再找个,还得重新适应,也挺麻烦的。”
我听完笑起来,逗她说:“还第一次听人说找对象麻烦的。”
她双眼开始变得有神,一本正经的说:“当然麻烦啊,女人的婚姻就是第二次投胎,第一次出生的时候无从选择,第二次80后的我们能自己作主,却是更难,因为选择的不仅仅是个男人,还有他的家庭c职业c思想等一系列因素。这万一幸运找个合适的还好说,万一不合适,散了再找,找了再散,一不小心结了婚还得离,多麻烦啊。”
仔细一想,她说的也挺有道理,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她将恋爱看的这么实在,直逼婚姻。那爱情是什么?秦一菲的爱情轰轰烈烈却如昙花,彪哥的爱情平淡夯实,那祁红的呢,我的呢,本想再聊下去,奈何电梯已停稳,我们讪讪的分别走到了各自的格子间。
一上午的时间,大家像往常一样在新品的设计上厮杀,我因与安异的重逢,工作期间思绪经常不由自主的飘到他身上,想着他在唱歌还是拍戏,昨晚虽然聊了很多,但对他的工作还是知之甚少。
我未加考虑的拿起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端传来的是小东的声音,他语言简洁的告诉我安异在忙,我问他在忙什么,小东说在练舞。我问他什么时候休息,小东说不一定。我说挂了,小东却说今天早上拍的照片不要发圈,我陡然想起他今天早上的异样眼神,是啊,安异的世界已不同于他人,他是高挂在天上的皓月,浑身散发着璀璨灼灼的光芒。
电脑上小企鹅的头像在不停的闪烁,是陆阳约我到天台一趟。天台是我们在公司私下约会的场所,我放下手上的工作,见大家都在埋头苦干,便悄没声的溜了出去。
到达天台时,陆阳已然等在上面,他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件棕色的毛衣,背着我单薄的站在没有融化的雪地中。
我快步走过去,大声说:“这么冷怎么不穿外套?”
他转过身,阴着脸,下巴上有隐隐的胡渣,愤怒的问我:“杜静桐,你做了什么好事?”
我被他问的迷糊,反问他:“你在说什么啊?”
他生气的递给我手机,看到那几张模糊的照片,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怎么会有我与安异昨晚约会的照片,急忙的问他:“你怎么会这样的照片?”
他冷笑道:“怎么?偷情被发现着急了?”
我着急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安异是我哥哥。哦,不,我是说安异是我哥哥杜宜安,我失散多年的哥哥。”
他愤怒的逼近我,我吓得连连后退:“你还在撒谎?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有个哥哥,而且还是个大明星。如果他是你哥哥,你怎么会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
我无法详细解释自己与杜宜安的关系,后退着向他大声辩解:“他真的是我哥哥,我们多年前失散了,我说的是真的。”
他一阵冷笑:“如果他是你哥哥,电视c网络c报纸都有他的消息,你会不去找他?杜静桐啊c杜静桐,撒谎也要找个像样的谎话,你深夜与野男人约会,一夜未归,坐着豪车上班,你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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