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傻子吗?”
我无法解释安异整容的原委,而“野男人”三个字却挑起了我的愤怒,当年也有村里的坏孩子这样骂杜宜安,那时的他充满愤怒c委屈还有无助,后来我用砖头砸破了那个男孩的头。十年前的一幕犹在眼前,我仿佛看到了杜宜安当年的眼神。
我抬高下巴对着陆阳愤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朝他吼去:“他不是野男人,不是,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他,他是我哥哥。”
多年来我从未对陆阳如此急言令色,他一怔后,拽起我的手往他脸上使劲蹭:“好,是你哥哥对吧,好,你怎么对他就怎么对我,你也摸摸我的脸,你也对我哭啊,哭啊。”
“陆阳!陆阳!”我看着他的失态有些害怕,叫着他的名字用力抽手。然而他紧拽着我,嘴里说着:“这么多年你都不让我碰你,是留着给别人吗?给我,给我!”
他说完用力咬上了我的唇,陆阳的失态令我惊慌至极,我不假思索,抬起手狠狠打了下去,这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也打碎了我们5年的感情。
他捂着被打的脸颊,眼中尽是怨恨:“杜静桐,从今天起我们便不再有任何关系。”
我从刚才的愤怒中清醒过来,为刚才的一巴掌后悔不已。
他已渐行渐远,我望着他的后背叫道:“陆阳c陆阳,对不起,你真的误会我了。”
他脚步停住,没有回头,声音不大我却听得清楚,他说:“如果他真是你哥哥,你们就是乱伦,我真的很后悔认识你。”
我一时愣在原地,眼泪流了下来,风吹在脸上,心隐隐的疼。
我转身走到天台一角,望着远处巍峨的高塔,想着自己渺茫的未来,我不停的问自己,自己失去的是陆阳还是爱情又或是生活中可靠的一根稻草?
在我思索之际,一条宽大的围巾披在了我的肩头,我转过头,是莫非。
我急忙把围巾还了回去,我们之间的那档子事在心里始终是个疙瘩。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他没有说话,递给我一支烟。
我毫不犹豫的接过烟,点了后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嘴角弯了弯没有回答,转而问我:“需要我去帮你解释一下吗?”
我摇摇头:“解释不清。”
他浅色的眸子对上我的眼,坚定的说:“如果你想解释就一定能解释清。”
我别过头不再看他,陆阳说的最后几句话,让我心里有些发虚。在感情上我对陆阳不是百分百付出,在身体上我又出轨了莫非,心里总觉得对不住他,而他也夹杂在父母与我之间为难,也许趁此断了未必不是好事。
我说:“他已经认定是我的错,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增双方的烦恼,而且安异是我哥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有,谢谢你让我找到我哥。”
他看了我一眼:“不客气,不过我还是觉得很意外。”
我朝他笑笑:“这个世界意外很多。”
他会意的笑了笑,我突然想起广告的事情,问他:“广告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他嘴角噙起一丝笑意,显得有些高深莫测:“放心吧,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一支烟尽,我冲他说:“好,我等着好结果,走了,领导。”
“等一下,”他叫住刚要转身的我,问:“你宁愿背上劈腿的名声,也不愿别人知道你和安异的关系,是为什么?”
我对上他不解的浅色双眸,直言:“为了保护他,也保护我自己。”
我转身向外走去,临下楼时看了他一眼,他依旧站在雪地中望着我,黑色的风衣迎风飘曳,浅色的眸子深邃却又充满疑惑。
回到办公室后我的心情糟糕透了,这五年来与陆阳忽远忽近,但也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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