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思,只是无法言说,自知也是荒唐愚昧的事,但总是忍不住往那个方面去想。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心中愧疚感便盖过了其他。
起床后,我记着自己一夜未归,急忙给菲菲打了个电话,免得她挂念。菲菲在电话那头听说我与杜宜安重逢的消息,有些吃惊,却也很是淡定。她说:“杜宜安回来了,你如愿以偿了,该想想以后怎么办了?”
是啊,以后怎么办?其实还能怎么办?什么都不能办。
我收起电话,见安异在餐厅忙活,桌子上的早餐已摆放妥当,我望着稀饭煎蛋问他:“你做的?”
他一边收拾一边朝我苦笑:“买的。”
“你敢出去吗,卖早餐的大妈没跟你要签名啥的?”
他笑着指了指客厅:“他买的。”
我会意过来,跑到客厅,看见一个留着寸头戴眼镜的大男生正端坐在沙发上发呆,男生看到我似乎有些吃惊,蹭的一下站起来,用手指着我:“你,你,你,是谁?”
我有些被他逗乐,模仿着他的语言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我,我是安异的妹妹,你,又,又是谁?”
男生上下打量我半天,粗粗的两条眉毛揪在一起:“异哥的妹妹?”
安异笑着看着我俩,站在我身边说:“是我妹妹,我来介绍下,这是我的助理小东。一会儿吃完饭,你送她到冠洲国际大厦。”
我朝吃惊的小东露出一个鬼脸,拉着安异回到了餐厅。
饭后安异早早离开,我便楼上楼下仔细打量起来,房子很大,却也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楼的所有墙壁已被拆掉,客厅c餐厅c钢琴区c茶座c健身区c放映区全是开放式的,各种功能区一览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清晰却又因都是灰白两色而显得乏味c单调。二楼是三间卧室,也是灰白调子,再无其他。
确是杜宜安的风格,简单c清冷。
我问小东房子是什么时间买的,小东说一年前安异就已买下,却刚刚装修完成。想来应是住进来不久,我惦记着上班时间,不再追问,急拿了包往外走。
一开门,便被眼前的雪景惊呆了,安异所在的地方是郊区的一栋独门两层别墅,具体方位昨晚没有看清楚,只知是在山脚,今日一看却是矗立在半山腰中,旁边还有几栋联排别墅,不知有无人居住。站在山腰上,我放眼望去朝阳还未升起,只在地平线上映出一抹淡淡的黄。周围的小山头没有群山的巍峨荡气,却也在大雪的装饰下呈现出一派山舞银蛇的场面。
我惊叹着走到院门外挂满雪花的林中,一阵风起吹落昨日的雪花,落在脸及脖子里冰冰凉凉的,载着雪的群树中突飞起几只鸟儿,欢快的在林中不停的穿梭。
我不自觉的摸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却猛然看到小东眼中几抹别样的眼神,我干笑了一声收起手机,钻到了车子里。
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写字楼的停车场内,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我猥琐的从车上快步猫下来,还是不小心被祁红撞了个正着。
她望着绝尘而去的豪车,眼睛瞪得大大:“静桐,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本事,什么时候傍上大款了,兰博基尼唉,不过,这款爷挺年轻的啊。”
我听着她的话自然是穷尽语言的解释,否则这事情不出半天便会闹得人尽皆知,可当我说那是自己外地的亲戚时,她却满眼疑惑的看着我,像是将人看穿了一般:“你啥时候有那么有钱的亲戚了,不会是骗我吧。”
我抄了她的胳膊,挎着她往前走:“骗你干嘛,谁还没有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啊。”
她见我满不在乎的样子,似是信了,边走边说起近日的烦心事。她的烦心事无非是自己与男友的关系,她男友是本市的一个刑警,平时工作没时没点,也经常会在约会期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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