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身不由己,将大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怎么回事这是。
有件事,是所有围观群众都想不到的。那就是:碰到女孩子的肌肤是什么样的感觉,闻墨语其实从来都不知道。
他上一次触碰到一个女子,还是陈汤王的小女儿。那也是个漂亮的女子,但细节他已记不清楚,也无意再想起。他只能勉强记起她被他打碎骨头时叫痛的声音,还有她临死前看着陈汤王的悲戚神情。在那种情形下,鬼才会记得碰到她的感觉。
书斋终于陷入寂静。闻墨语将那块帕翻了一面,兴味盎然地继续放到君以玉脸上。
君以玉颤声说:“行了,再敷下去脸要肿了。”
闻墨语闻言看了一看,这才放开她。君以玉一溜烟地跑到云不归身后,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凉的。在闻墨语身边转一圈回来,感觉就跟鬼门关上转一圈回来差不多。
只是她不知道,云不归比她更甚,连五脏六腑都已凉得透透了。
这一夜,惊羽宫中不止一人彻夜不眠。
翌日,君以玉才一出门就撞到云不归。
“小云--”
不等喊完,云不归已伸手在她头顶揉来揉去,直将刚挽好的头发全弄乱了。君以玉呆然:“这,这是做什么?”
云不归说:“阿玉,你的头发这么香不好,以后能不能少洗几次?可能的话,脸也少洗几次,太白了看着不好。还有你的脚,生得这么好看,不该老是这样露着……”
君以玉在他说头发的时候已经红了脸,等到他说脚的时候,实在羞得无地自容,抬袖掩面,有些恼火地责备道:“小云哥,你怎能这样说话!”
话音未落,就听到另一个更恼火的声音:“再有人这样说话,你就该一脚踹过去。”
云不归微微一惊,他竟没听到身后何时有人。不过想到这也不是头一回了,遂叹了口气,回过身去:“南世子,你千万不要误会。”
他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每次说了不该南昭夏听的话,南昭夏总是及时出现在他身后,而且还不带出声的,简直够了!
南昭夏的俏脸上完全是雪狼才会有的神情。云不归已经烦扰了一个晚上,没心思再推敲下去,低声说:“南世子,当初君小姐走投无路,将性命前途都押在了对你的信任上。事到如今,我不想问你为何要将她送到这惊羽宫来,只望你记得,她只是个小姑娘,经不得……”
他顿了顿,最后的声音低得听不到。南昭夏看着他的嘴唇,辨认出那剩下的几个字。
“经不得你们的争夺,就碎了。”
君以玉在他背后,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云不归如此郑重其事地说这么一番话,实在不寻常。不禁忘了恼他,牵牵他的衣袖,小声道:“你怎么了?”
南昭夏看着云不归:“我们?”
云不归说:“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么?怎么想不到么?你觉得我才是威胁,那我今天便告诉你,其实我是--”
“小云!”君以玉大惊失色,拼了命冲上来掩住他的嘴,“你是什么!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快快去书斋!”
她不知她谨慎的小云哥今天是怎么了,仿佛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她生怕他真的说出什么。关于他的事,就算是南昭夏也不行啊!
好不容易到了书斋,云不归说:“阿玉你好好吃点东西。我去门外看着,如果有人来,我会提醒。”
君以玉看着案上点心略有迟疑。云不归又说:“那本来就是南世子耍了花招要来,专门给你吃的。你吃多少,他都可以在闻墨语面前圆过去。”
说罢出去了。
君以玉有些恼火地看了南昭夏一眼,南昭夏只得点点头。她于是理直气壮地跑到案前,跪在地毯上选点心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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