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一试便知,上官兄请带去一根用吧!”
上官洪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放入怀中,说道:“兄弟此来请教一事。”
口中虽然是在和宇文付说话,两道目光,却是一直的望着阮山。
阮山道:“有何见教?”
上官洪道:“兄弟实在是百思不解,兄台如何能使那宣华夫人收了蛊毒而退的呢?”
阮山微微一笑道:“不敢欺瞒上官兄,兄弟和那宣华夫人,早已相识,看她施放金蛊毒,群豪即将遭殃,忍不住施展传音之术,劝她收了蛊毒”
上官洪道:“兄台一言,那宣华夫人就当真收了蛊毒而退了吗?”
阮山道:“她很给兄弟面子。”
上官洪道:“这么说来,那宣华夫人和兄台交往非浅了。”
阮山道:“相识不久,多承她这样看得起我。”
上官洪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是不怪兄弟想不通了。”
语声微微一顿,又自言自语地接道:“如此情形,今夜也许不用担忧了。”
阮山茫然说道;“什么事?”
上官洪道:“兄弟还在担心那宣华夫人放蛊不成,今夜难免要再下毒手,重新放蛊,但兄台既然和她相识,情形就大不相同了。”
阮山低声说道:“这个就很难说了,在下也是不敢担保。”
宇文付突然接口说道:“上官兄如何查出了放蛊的事?”
上官洪道:“兄弟极善易容之术,查觉那卦象险中有变时,心中怀疑难安”
宇文付道:“因此上官兄就易容冒险,深入望花楼,探得放蛊的机密。”
上官洪微微一笑,道:“沈天奎何等心机,望花楼又是戒备何等严密,兄弟虽然精通易容之术,也难进归云山庄的机要之地。”
宇文付道:“这就叫兄弟想不出你如何探得隐秘了。”
上官洪道;“我巧扮王二庄主,施用诈语,才探得了放蛊机密,此事说来容易,办起来倒也有甚多困难,但都是一些枝节小事,那也不足为道了。”
宇文付低头沉吟一阵,道:“原来如此”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明日午宴,就是归云山庄的英雄大会正期,沈天奎放蛊不成,决不肯干休,我料他今夜别有陰谋!”
上官洪道:“这个兄弟有同感,但兄弟最为忧虑的,还是那宣华夫人暗中放蛊,如若除去此一毒计,沈天奎纵然有其他毒策,那就好对付的多了。”
宇文付道:“经过今晚接风酒宴上的一场大变,赴会群豪,都已经有着很高的警觉,可惜的是彼此间难以联络,实力大为分散,如若沈天奎派几批高手,分头围杀,那就难以对付了。”
上官洪道:“宇文兄可曾想到了什么拒敌之策吗?”
宇文付道:“上官兄来的正好,你不来,兄弟也要找你,上官兄智谋过人,必可想出对付之策。”
上官洪闭目沉思一阵,道:“在下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只是难以暗中进行,一旦行起来,必将惊动归云山庄中人。”
宇文付笑道:“这个上官兄倒不用多顾虑了,只怕咱们早在沈天奎派人监视之下”
但听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竹凤手中捧着一个木盘缓步走了进来。
木盘上放着四个精致的小菜,两张大饼,和一小壶烫热的酒。
竹凤放下了手中盘,说道:“宇文爷,可要一样一样的尝给你瞧瞧吗?”
宇文付道:“自然要劳动姑娘了。”
竹凤微微一笑、先尝了四样小菜,又倒出一杯酒来饮下,笑道:“宇文爷,可以放心了吗?”
宇文付点了点头,道:“很好,此地不再劳姑娘相候,你也该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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