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收了卦盒、金钱,暗中运气一试,低声说道:“奇怪呀。”
阮山道:“奇怪什么?”
上官洪道:“咱们都好好的,那沈天奎为什么说咱们都中了蛊毒?”
宇文付道:“据在下所知,一个人中了蛊毒之后,并无立时反应。”
但见数十个高举纱灯的美婢,姗姗走入场中,高举起手中纱灯,说道:“小婢们奉命,送各位回室安歇,今夜晚宴已罢,诸位都还是我们归云山庄的客人。”
喝声甫落,那隐藏在花树中的群豪,倒是有大部分走了出来。
阮山低声说道:“咱们可要出去吗?”
上官洪道:“咱们不能在这花树中睡上一夜,自然是要出去了。”当先举步而出。
只见竹凤高举纱灯,急忙走了过来,道:“宇文爷。”
宇文付道:“竹凤姑娘好利害的眼睛。”
竹凤道:“我带宇文爷回房去吧!”
宇文付道:“有劳姑娘了。”
这归云山庄的美婢,果然利害的很,只见她们高举纱灯,各找其主,竟然是一个不错,全部找对。
宇文付紧随在竹凤身后,直入了翠竹轩中。
竹凤带两人返回室中,放下纱灯,笑道:“宇文爷可要吃点什么?”
宇文付笑道:“但不知那食物中是否会暗藏蛊毒?”
竹凤道:“宇文爷放心,小婢先吃给你瞧瞧,宇文爷再吃不迟。”
宇文付笑道:“好!那就有劳姑娘,替咱们备些食物吧。”
归云山庄的每个婢女,似乎是都经过一番严格的挑选,她们都兼具美丽和柔媚,也有着森严的规矩,只是,她们对归云山庄的胜败,却是有些漠不关心,永远带着柔和的笑容。
宇文付目睹竹凤去后,低声对阮山说道:“阮兄可瞧出一些端倪吗?”
阮山道:“什么事?”
宇文付道:“这归云山庄中的女婢,似乎是都对沈天奎暗怀敌意。”
阮山点了点头道:“不错,在下亦有同感,但她们身受着一种严酷的统治,在沈天奎积威之下,心中存有无比的畏惧”
突然住口不言,凝神听去。
宇文付心中一动,低声问道:“有人吗?”;。
话刚出口,室外响起一阵轻微的步履之声,上官洪缓步走了进来。
宇文付站起身来,抱拳一礼道:“上官兄。”
上官洪欠身还了一礼,目光转动不住的在室内寻望。
宇文付低声说道:“上官兄要瞧什么?”
上官洪道:“那个侍候两位的丫头呢?”
宇文付道:“去准备食物了。”
上官洪怔了一怔,道:“吃不得,吃不得,这些丫头,只不过借侍候之名,实则是监视着两位的行动,如何能吃他们的食物。”
宇文付道:“上官兄今夜宴会上还不是据宴大吃吗?”
上官洪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沈天奎对我的来历,毫无所知,彼此既不相识,亦谈不上什么恩仇,自是没有暗中害我的必要,但此刻却是心存嫌恶,处处要杀我而后甘心。”
宇文付道:“上官兄话虽说的不错,但咱们还得在这归云山庄中留上数日,难道就这样长久不吃食物吗?”
上官洪道:“宇文兄未带干粮?”
宇文付道:“干粮虽有,但也不能日夜带在身上,如若他们要在食物之中下毒,怎么不可能在咱们带的干粮之内下毒呢。”
上官洪道:“此言大有道理。”
宇文付探手从怀中摸出了两根四寸长短,镶有银边的象牙筷,笑道:“这一对象牙银筷是一位海外朋友相赠,要我带在身旁,不论酒菜,只要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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