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 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① 不难看出,老子所说的 “道”,在这里是指化生万物的原初物质。虽然 它是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迎之不见其首,随之 不见其后”的;是恍恍惚惚、混混沌沌、窃窃冥冥、冯冯翼翼的,但它却是 有 “物”、有“象”、有“精”、有“信”的。显然,老子把道说成是无的 时候,这个无是感xìng直观上的无、无形之无。但是道无形无状却有象,它无 实形可见,但可由想象得之。它不是纯粹的虚无。就像空气,虽然看不见, 摸不着,闻不到,但在风箱中可以体验到它的存在。正是这种 “虚而实”、 ② “无而有”的道,先于天地而存在,并遵循自然法则化生出宇宙万物。所以, 老子说; “道者万物之奥”、“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 湛兮,似或存。”③以热大bàozhà宇宙模型为代表的现代宇宙论,不仅可以给 出老子“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命题 以自然科学例证,而且表明老子的宇宙生成模式是一个可以用自然科学的精 确眼光来加以研究的描述的问题: 美国高能物理学家卡普拉指出: “道”和“气”的概念包含着现代物理 学中 “场”的观念。“道”作为虚空和混沌可以产生一切形式,“气”就像 量子场,它不只是物质的基本要素,而且还以波的形式传递相互作用。 老子的宇宙生成模式,作为特定时代的产物,不能不有这样那样的局限 xìng,但它的积极的方面是应该充分肯定的。老子强调天道不以人的意志为转 移,人必须顺从天道,不能 “妄作”;老子强调“道法自然”,与上帝创世 ① 《老子》第42 ,40 章。 ① 《老子》第14,21 章。 ② 有生于无之 “有”,是感xìng直观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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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神学目的论形成鲜明对照;老子把丰富的辩证思想引入他的宇宙生成模 式并作为人生方法论,意义是重大的。特别是 “道”、“无”概念的使用, 克服了有形之物为世界本原的局限xìng,标志哲学理xìng思维已达到一定高度。 老子大概已经看到了把世界的本原归结为有形的具体实物遇到的实际困难, 故尔高明地把道理解为超感xìng直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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