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故事:印度独立的时候,出生了一千零一个婴儿,他们互相联络,并且个个神通光大拥有惊人的魔法。
具有优良贵族传统的英国文学承认了萨曼拉什迪。在伦敦长年不散的雾烟的笼罩下,他骚动不安的灵魂和流浪无依的心逐渐安静下来,读书写作会客访友,作为一种生活的必须,被他经营得神秘而且滋润。
《撒旦》这部不朽名篇于19八9年横空出世,引起了世界文坛的震动和圣教国家的恼怒。在文化秩序和意识形态方面看来,作家拉什迪不但是教派的罪孽,而且成了人人领受圣主之命皆可诛灭的异类。
众所周知,早在千年以前,担负某种使命的圣教知识分子即认为圣教先知受到魔鬼的迷惑,不慎在圣书《经典》中混入了两段伪书,幸好被“万能的圣主”觉察并及时删除,避免了蛊惑人心危害信徒之险恶,因而成为圣主的纯粹之音。
有意思的是,十九世纪的西方传教士不买这种说法的账,他们紧紧抓住伪书的把柄,使嘲笑和讥讽圣教成为宗教的时尚。随后,圣教后学者用尽办法,拿出多种例证断然否定圣主曾经犯过错误。
然而叛逆者萨曼偏偏不信这一套儿,在其作品中,主人公之一的吉布利尔恰恰传递了撒旦篇章,再现了全球圣教徒们捂住耳朵,蒙上眼睛一直都不听不闻的魔鬼故事。
拉什迪的作品煽起恶火,被圣教原教主义视为恶意诽谤和公然挑衅。“我的说不是谈圣教问题的。”尽管可怜的萨曼作过这样的申明,但他的《撒旦》中却有不少敏感之处,借用、发挥扭曲和臆造了一批圣教的观念和人物,以奔放不羁的想象力和玩世不恭的态度,在星月旗上涂抹了一系列对立因素构成的现代主题。
比如生死轮回、善恶敌对、东西方对立、恶俗与宗教争论等等。拉什迪的说不仅在宗教和政治观念上特行独立,我行我素,国际政要如圣雄甘地夫人、齐亚哈克总统及“铁娘子”撒切尔夫人,也被作为说配角随意驱使。
他的说《深夜的孩子》,用甘地夫人(或“这个老寡妇”)的半白半黑的头发,来隐喻印度由公开和地下两种市场构成的经济混乱。
这种被圣教视为魔鬼般亵渎神灵的嗜好与幻想同萨曼拉什迪的独特经历不无关系。自降临世间以来,他一直生活在异己的环境,无论走到什么地方,他和家族的信仰没有任何血缘传承,更不见禁忌和规避,理所当然地成为主流社会和文化秩序之外的局外人。
在他临空振羽的幻想和才华横溢的写作中,局外人的孤独意识作为铭心刻骨的心理体验,被转化为不可言说的的精神失落,和对主流文化的反抗动因,使本来具有悲剧感的作家主体意识,更加趋向黑色幽默般的喜剧色彩。
《撒旦》看似笑话连篇,实际上,处处洋溢着作家悲凉孤独的心境。像人类需要通过男女的结合来延续生命一样,他也注定要为他的写作付出惨重代价,要给我们这个脆弱的世界带来不少麻烦。
19八9年月15日,圣教领袖霍梅尼命令全球十亿圣教徒追杀萨曼拉什迪,两名富翁也积极响应,并开价50万美元悬赏他的首级。虽然拉什迪为他无意中伤害圣教徒的感情再三深表遗憾,但圣教领袖仍然拒绝道歉,强烈要求英国政府查禁《撒旦》。
为此,欧洲共同体诸国一致谴责伊朗侵犯英国主权,西方文化界也纷纷集会,抗议霍梅尼违反人权,干涉文化自由。伊朗宣布与英国断交。几乎所有的圣教国家和西方国家都对他的说表明了立场与看法,先后曾有几十条生命在与此有关的抗议集会中丧生。
评论家认为,这是圣教和基督教徒在文化政治上几千年对立所翻开的新的一页。此书在上个世纪的社会和整个世界文学史上的反响,可谓盛况空前。
“两名印度演员乘坐的一架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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