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独孤伯父身体硬朗着,活到百年都不过分。”
“哟,还没并笈就向着人家了,要是真过门了,祝长安你是不是就不认祝这个姓了。”祝狩岑好笑打趣道,这话的醋意也都写在脸上。
“有句俗语不是说得很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独孤祝氏。”
“没羞没躁。”
祝长安单手支着腮帮子侧靠车窗,斜了一眼板着脸似要说教的祝狩岑,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大哥哥,你带我去青楼怎么就没见你说我没羞没躁呢?”
“”
“哦,我还忘了,大哥哥在没羞没躁这茬上可比我厉害得多了多,要不然玉娘子怎么老说祝狩岑你个不正经的。”祝长安最后那句祝狩岑你个不正经的有意学玉娘子,掐着嗓子发出娇嗔的语气。若是在甩祝狩岑一个眼神,这样的祝长安何尝不是格具小女人家的娇羞与妩媚。只是,她那副恶寒的表情出卖了她。
听祝长安这话,特别是她有意学着玉娘子的样子,祝狩岑顿时是炸开了锅:“祝长安你又听墙角。”
“什么叫又?你带我去的还不让我听,再说了玉娘子可是我约出来的,不然大哥哥你回去后就自己去别带上我,我不就听不了你的墙角了。”
玉娘子家风颇严,未出嫁之前不得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别说陌生男子了,就连祝狩岑这个未来夫婿都别想见着。所以这相思日深,只得把祝长安带去将玉娘子约出来,一来苏家夫妇对祝长安喜爱得紧,若不是与独孤晴琅有婚约,早就给他家二郎君说了媒;二来嘛祝长安人小鬼点子多,特别是那张嘴伶俐得很,总能说得苏家夫妇恨不得赶着让玉娘子出来。
“长安,瞧你这话说得多生分,什么墙角不墙角的,一家人哪有说两家话的,你说是不是。”祝狩岑马上服了软,挨着祝长安坐了过去,顺手剥了个橙子送祝长安嘴边去。
“酸。”
听祝长安说酸,祝狩岑立马扔了剥好的橙子,从点心盒里挑了个卖相极好的冰皮点心,小心翼翼地跟献宝似的送上前去。“那就尝尝这冰皮点心,豆沙馅的。”
车厢外,马夫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不过还是让祝狩岑有些防备不过来,手顺力朝前一送,那裹着糖粉的冰皮点心就直接送祝长安面颊上去。
祝狩岑手中那点心蹭在祝长安面颊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大哥哥,你这是嫌长安面上的胭脂上多了,还是。”祝长安笑吟吟的看着身旁的祝狩岑。
车厢内的气压低至冰点,祝狩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脑子就断了路。
此时,车厢外传来文叔云淡风轻好似救赎的声音,顿时祝狩岑就觉文叔的声音格外的好听。
“大郎君,四娘子,我们到了。”
祝长安用袖子拂去冰皮点心留在脸上的印子,理了理坐皱的衣裳就率先出了车厢去,留祝狩岑一人保持着半举点心的姿势。
“小的见过四娘子。”
下车后,马车旁除了文叔还站有三人,皆披着缟素内称黑衣。
“你等为何人披麻戴孝?”
“老家主。”
其中一人开口答应道。
祝长安一听是独孤老家主,愣是没反应过来。
“你等先带我们入府换衣,稍后我们好替老家主哀悼上香,莫要因此坏了礼数。”这话是刚从车厢里出来的祝狩岑说的,便拉着目若呆鸡的祝长安同文叔跟着那三人从侧门进了独孤世家。
厢房内,随行的丫鬟已经替祝长安换上了素衣,摘了珠钗,只插一只雕刻有白玉兰花纹的木簪就坐在圆桌旁,等祝狩岑和文叔二人。
前些日子,独孤晴琅才说独孤渝天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人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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