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牛山的另一边,南宫青灯仗着手中长条布裹的诡邪气息,竟是一路撵着东方若虹打。二人一追一逃,从树上打到树下,又从树下打到树上,所过之处,尽是一片狼藉。
虽然东方若虹并未落于败势,但二人的气势此消彼长,时间一长,他自是难免露出破绽。南宫青灯捉住东方若虹换气的空隙,手中布裹狠狠抽中他的腹部。
东方若虹遭此重击,整个人倒飞而出,砸在身后的巨木上,撞出道道蛛网似的裂痕。
“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真是令我失望。”南宫青灯没有立刻取走东方若虹的性命,反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南宫青灯缓缓取下自己的面具,随手扔到地上,在月色下,那张狰狞恐怖的脸庞显得更加诡异,他一脚踏碎面具,揪着东方若虹的领子,大声吼道,“看见我的脸吗?这都是你害的!是你东方若虹害的!”
“如果你当年不打断我修炼禁技!我岂会变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东方若虹抹去嘴边的血渍,怒声喝道,“我不打断你!你会死的!”
“那招禁技本就是因其暴戾狂躁,才会被封印在书剑阁里,你偷出来的秘籍更是失去下半部清定心智的功法!你那日离鬼门关只有半步了!你知不知道!”
听罢,南宫青灯仰天大笑,他低下头看着东方若虹,讥讽道,“你这些幼稚的话,骗给谁听!”
“那本秘籍我看了上百遍,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你只不过看了一眼,能看出什么弊端来!”
说着,南宫青灯的眼神变得愈发血红,他几乎是扯着嗓子大吼,“你不就是害怕我练了禁技后,实力大涨,会抢了你‘小剑神’的风头么!说什么害怕我丢掉性命!都他/娘的是放屁!”
“更何况,如果不是东方求败杀了我爹!我南宫青灯,何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话音未落,南宫青灯高举布裹,朝着东方若虹的脑袋当头刺去!
突然,一道剑光闪过,南宫青灯还未回过神来,腹部便受了重重一脚,差点摔了个趔趄,他好不容易站稳,却发现自己的脸上竟被划出一道剑创,鲜血正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剑!你哪来的。。。”南宫青灯抬头一看,登时愣在原地,在东方若虹的手上,竟是握着一把由地上碎泥聚拢而成的长剑!
“南宫青灯!这天地万物,皆我手中剑!”东方若虹剑指南宫青灯,朗声喝道。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南宫青灯擦去脸上的血迹,举着布裹朝东方若虹冲撞而去。
不出南宫青灯的意料,布裹与泥剑相接的一瞬,泥剑便被震作漫天尘末,但他还未来得及出言嘲讽,眼里映入的一切就让他彻底惊在原地。
只见那漫天尘末并没有就此飘散在空气中,而是有规律地不住打转,不过一息时间,它们竟在东方若虹手中再次聚成一把长剑!
“不可能,这不可能!”南宫青灯发狂地大吼着,但却根本阻挡不住东方若虹的剑势,那把泥剑根本就斩不尽c刺不穿,一次又一次地在东方若虹的手中涅槃重生!
东方若虹剑若惊鸿,将南宫青灯打得节节败退,局势瞬间扭转过来,但疯狂的南宫青灯早已顾不得一切,对东方若虹的刺向他心脏的泥剑没有丝毫闪躲的意思,反手将布裹砸向东方若虹的脑袋,竟是欲与他一命换一命!
铛!
一柄新的泥剑出现在东方若虹的另一只手上,而他也是用这柄泥剑挡住了南宫青灯的攻击。但南宫青灯可没这般好受了,虽然东方若虹临时改换剑向,并没有刺向他的心脏,但他的肩窝却被泥剑完全洞穿。
“收手吧,青灯,我不想杀你!”东方若虹咬牙喝道,他真的不愿对南宫青灯下杀手,当年南宫濮存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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