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若虹,别将自己的位置摆得这般高尚,你也只不过是个野杂种而已!”
南宫青灯盯着东方若虹,恶言讥讽道,“恐怕你是忘了,你姓的是东方,而不是南宫!”
“呵,野杂种。”东方若虹摇头一笑,可当他再度抬起头时,眸中眼神变得无比窒寒,“你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说出这三个字。”
话音未落,东方若虹腾空跃起,袭向南宫青灯,而南宫青灯也不甘示弱,也是一并跃起,二人在空中互换几记强击,随后便踏着枝头,不知落到哪里打斗去了。
“师父!这个磐虎,让我来对付!”典重重重碰拳,战意昂然地喝道。
典重曾问过楚心禹,如何才能变得更强,楚心禹只并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只是平淡说道,“遇到一个能够以死相博的对手。”
磐虎自然注意到了典重的熊熊战意,虽然典重的个头不输给他,但他又怎会胆怯。只见磐虎掏出一把黄豆塞进嘴里,随后怪吼两声,举起砂锅大的铁拳便朝典重撞去。
两座大山相撞在一起,随着一声巨响,一股猛烈的气浪以他俩为中心,向周围蔓延开来,就连他们脚下所站的土地,也发出吱吱呀呀的怪声,冒出大量裂纹,显然是承受不住这般恐怖的力量。
“嘿嘿,慧空,这姑娘长得这般水嫩,你一个和尚可不能破了戒,就让老夫来替你承担这些罪孽吧。”公输岐桀桀怪笑,望向楚心禹的眼神里充满了污秽。
“哼,你这是找死!”楚心禹柳眉倒竖,正想一拳砸向眼前这个油腻的瘦矮老头,鱼想容却突然拦在了她的面前。
“江夫人,此等宵小,还不劳烦你出手。”鱼想容看向公输岐,沉声喝道,“哼,没想到在此处竟能遇到公输家的人。”
鱼想容一边走近公输岐,一边从怀里掏出两个铁指虎,可古怪的是,在那两个铁指虎上,都分别装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木匣子,看起来颇为别扭。
但公输岐却是一眼认出了那铁指虎出自何处,嘟嚷道,“居然是墨家的小娘们,你们怎么跟蟑螂似的,就是死不绝!”
话还没说完,原本还色胆包天的公输岐竟是撒腿就跑,连一点想要和鱼想容交手的意思都没有。
“厚颜无耻之徒,哪里跑!”鱼想容想也没想,便追着公输岐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但这并不是她鲁莽冲动,因为单论野战,混迹于地下世界多年的明鬼,还真没怕过任何对手。
“女施主,看来还是得贫僧与你交手呢,想想还真是一桩善缘呢。”慧空微微一笑,他双手合十,朝楚心禹行完礼后,便又故技重施,与当日在演武殿对战南宫伤一般,盘腿坐于泥泞的地上,闭上眼吟诵起佛经来。
楚心禹眉头紧锁,毕竟慧空的古怪手段她也是见识过的,她回头看向江苏昊,叮嘱道,“夫君,此地凶险,你快带着昭懿躲一躲,无论发生什么,万不可接近这里!”
江苏昊重重点头,他知道自己待在这里,只会让典重和楚心禹分心,于是他一把拉过陆昭懿,带着她躲到一块巨石之后。
陆昭懿突然被江苏昊拉住手,脸色羞红地想要挣开,可不知为何,她就是使不上半分气力,反而有股异样的情愫在心里不断地挠着痒痒。
“丫头,你就乖乖待在我身后,有什么危险我会保护你的!”江苏昊话一说完,便从巨石后探出脑袋,一脸担忧地观察着远处的战场。
可陆昭懿还是不安分地冒出头来,江苏昊一瞧,赶忙将她的脑袋按回去,呵斥道,“别乱动,给我好好待着!”
陆昭懿吃痛之下,一脸委屈地捂住脑袋,她轻哼一声,从江苏昊的腋下钻进了他的怀里,与江苏昊的大脑袋一上一下探出巨石。江苏昊心里担忧楚心禹安危,也无心搭理陆昭懿,只能任由她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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