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就这样定定的看着萧腾安,盯着他的脸,盯着那双眼睛,不容有一丝表情错过她的眼。
我要这天下,你毁给我看看。
“若是天下负你,我便毁了天下。”
红衣一声声笑着,“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心思,还会许下空口支票。滚,否则我保证皇宫鸡犬不宁,国家灾难不断。”
红衣走出一里萧腾安就跟出一里,不说走的近也不会让人消失在他视线里。
终于,红衣忍无可忍。
酒醉都被吹醒,回头恶狠狠的盯着红衣。
“你做什么?”
萧腾安保持着十几米的路,“你醉了。”
“你有完没完,我醉了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这样费心吗?萧腾安,你看清楚,我是红衣不是洛关雎。你以为这样无聊的招数能让我中计吗?想得美,我要做的事还是要做。”
红衣吼完后就转身奔进树林,一通狂跑下来连她自己都迷了路。
身上又没有火折子,时间也不早了。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红衣抱着头懊悔。一屁股坐到地上,只能等明天太阳升起,再想办法。
今夜,不会有狼吧。
从没觉得夜晚恐怖的红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靠着树,“真是要命。这酒真是不能乱喝,酒多害人。”
如果不是这酒喝的她也不会忍不住去暴露她的存在,如果不是这酒她也不会失态在人前,如果不是这酒她也不会不问不顾奔进鬼树林,还迷了路。
火折子也没有,今晚挨一夜估计明天也就可以去医馆一趟。
夜色渐渐落幕,萧腾安从一旁的树后走出。“如果是看风景我带你去树上,不过这天气冷你会生病。如果是迷了路,跟我来。”
“你怎么还在?”
“等你酒醒我就不烦你了。其实本来没打算出来,只是看你样子不太好,所以问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红衣蹲着抱着膝盖,头埋进膝盖,“管你什么事。”
“那我走了。”
过了许久也没听见有声音,红衣松开手。四处张望着,也没看到个人。
那脚印
“真走了啊?”
又气走又恼的红衣踢着脚下的石子,挥似衣袖召唤出戒指,从里面拿出一大堆磷粉。
“开玩笑,我堂堂洛关雎还能被困在这树林不成?”说干就干,钻木取火,只需燃起一定的温度让磷粉点燃这整座树林就好。到时还怕出不去嘛!
红衣刚撒着磷粉,面前萧腾安含笑抱着拳站着。“你要烧了这片树林?”
红衣半眯着眼,手缩进衣袖。
“你一直没走?”
“我怕我走了你会害怕,就一直躲着。你哪来这么多白粉,而且还不是我们中原的物件。哪儿提取的这些奇怪的东西。”
红衣松开手,没什么好瞒的了。刚才那句洛关雎他肯定也听见了,“怀疑就怀疑吧,拐弯抹角做什么,这些磷粉在偏远小地方提取的。你若觉得我是洛关雎那就是了,我不否认。”
“你是红衣。”
红衣一时又失了神。
他这是在做什么?给自己选择!
萧腾安自私到极点的人也会给她选择的吗?
“你柔情断念散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能让人变化这么大?”
“比如?”
红衣拂袖背过身,“哼,我怎么知道。只是听说萧王爷冷血无情罢了,还不走?”
“跟着我,不然丢了可就真找不到你,到时真只能一把火烧了这树林。”
红衣走在萧腾安身后,这场景她从前做梦都想不到。
原来他们还能这样平静的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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