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忙放下红衣,保持好距离。
正欲解释,红衣抱着酒瓶的身体摇摇晃晃差点摔倒。他又伸出一只手去扶住,“王妃,别喝了。”
红衣晃了下脑袋,似认清眼前的人。“再碰我在就让你的小流儿以后不能人道。”
接着一步一晃的走到拓拔红娘面前,举着酒瓶子,“拓拔红娘,我们昨晚才见过。什么妖女,我红衣顶天立地。”说完甩着长发,从萧腾安身边走过。
随后赶来的俩人那是吓的魂不附体,看到红衣虽然走路不稳,起码还没有受伤。
大牛心还在扑通扑通,他不过低头喝口水的功夫就发现窗户上少了个人。
道长那是想检查红衣究竟有没有受伤,这可是他救命的灵药。要是让红衣在他眼前出了事估计他也不用回京城,可以当场暴毙了。
“红夫人你有没有事,这可是二楼你怎么就摔下去了呢?”
红衣一巴掌拍在道长脑袋上,“能有什么事,走继续喝。”
手里的酒已经被喝光,红衣顺手扔了。伏在柜台上又叫了几壶送来房间。
萧腾安冷着脸看不出是喜是怒,而流顿时就觉得不好。铁定得遭殃,他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他家王爷这样的表情。
还是因为红衣!
“王爷,我只是在下面等你。天上掉下个人我顺手接一下免得死我面前晦气。谁知道是个女的,还是红衣。”
萧腾安随意的说着,“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应该是躲避危险,你挺不错。”
这一句话让流心里直接有了底,只有一个结果。
完了。
手掌不知怎的开始发痒。
拓拔红娘听萧腾安夸人,也替流说着好话。“是啊真厉害,能突破身体的潜意识。不愧是萧腾安的属下。对了对了,你看那疯婆子大白天醉成这样,说不定也是我高看她了。”
红娘正说着玩的话,萧腾安转身又入了客栈。
行动之快让她无所追查,只能折回去问流。
“你家王爷怎么回事,不是赶着回京城吗?”
流手掌突然的发痒,烦的很。碰上有人问话,还是废话,“这不明显的不走了嘛。”
“为什么?”
流将马车扔给客栈的人,他去找水洗洗手。“废话,难怪王爷看不上你。”
拓拔红娘两头失空坐在大厅等人出现。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红衣抱着壶酒,又要爬上窗户。被大牛死死抱住大腿,怎么都不能松手。
道士劝着酒,他从来没见过红衣喝过这么多酒。也没见她失过态,今天的情况还真是头一次。
“红夫人啊放下酒杯咱们还能活几天,不然说不定明晚就见不到我们了。”
一壶酒下肚的红衣早就喝上瘾谁说话能听见就是不想搭理。
心里有怨不能说出来就只能喝着酒,萧腾安,骗子。
可是又找不到埋怨他的办法,洛关雎已经死了。萧腾安另娶多少人都跟她没关系,可是心好难受。
真想一壶酒砸人头上。
榆木脑袋拒绝她那么爽快,怎么对待其他人就那么拖拉。
“咕噜咕噜~”
一壶酒半壶酒进了肚,肚子里烧的厉害。
想吐又吐不出来。
“呕,什么狗屁梨花酿,根本就是假的。”
道士一听就来了火气,砸掉那酒又心疼银子还是放下酒。改砸桌子,“对,狗屁。说好的不醉人,这人都醉成这样了。还好不是在京城,不然怎么交差。”
道士骂着人,那坑爹货。结果门口就多了个人吓的人一愣。
“哎哟妈呀,这谁。”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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