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烈进来后,就只字未言的宇文筠然听到秦烈如此咄咄逼人,秀眉微微蹙起,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见此,秦烈便已可确定,宇文筠然一定是已经从暗卫那里听到了什么,动了真气。
能将此事瞒到他醒来已是不易,秦烈从没有奢求过能从头到尾的瞒过她,就算别人不说,他也是要亲口告诉她的。
毕竟暗影是为了他才
不过眼下看来,宇文筠然显然还不知道影卫的事情,不然以她的性子,绝不可能还坐在这里。
“此事就不劳陛下费心,三日之内,朕一定会给紫月国一个交代。”蒋凌宏清楚,又些事情拖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温润的眸光落在秦烈端起的酒杯上,提醒道:“陛下既然身子不适,还是少饮酒为宜。”
先前因需要压制体内的火种,日积月累下饮酒已经成为一种本能习惯,如今自然没必要,秦烈放下酒杯,“多谢陛下关心。”
自从秦烈出现,秦砚就一直在努力的克制自己,偏偏引竹又是一根实打实的木头,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得到一个准信。
如今看到自家陛下竟然真的放下酒杯,看来这一趟的目的达到了,稳重如他一时竟然没克制住自己的表情,直接湿了眼眶。
当下就意识到场合不对,连忙别过身擦去眼泪,一抬头,却看到宇文筠然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她那通透了然的目光令秦砚心倏的一紧,心里一片苦涩,尴尬的移开目光。
从一开始,宇文筠然对秦砚不知秦烈行踪一事就持怀疑的态度,现在不过是有了答案而已。
秦砚如此做并无错,宇文筠然也不在意,相较之下,她更想知道秦烈c司空淼和暗影此行究竟去做了什么。
为何这么久,司空和暗影那里还没有消息传来。
不过既然人已经回京,她倒是不急于这一时。
但一直到宴会结束,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就让宇文筠然嗅出一点非比寻常。
她出宫坐上御辇的第一时间就立刻唤出暗蝶,可还不等她开口,随着御辇的珠帘碰撞声,秦烈也跟了上来。
“暗蝶你先退下吧,寡人会解释。”
云苍国陛下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直接上了紫月国女皇的御辇,这又在东泰国的官员中引起了一阵骚动。相比之下,紫月国和云苍国的人就淡定多了。
蒋云洛注意到蒋凌宏落在御辇上若有所思的目光,开口道:“皇上,如果你真的”
“皇叔!”蒋凌宏打断他,显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是筠儿!”
“希望你日后不会后悔。”蒋云洛拍了拍他的肩,“大臣们还在等你,我先到慈宁宫等你。”
蒋凌宏的目光扫过迟迟不肯离开的大臣们,唤住蒋云洛道:“皇叔也一起来听听吧。”
御辇上,秦烈再没有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宇文筠然,自然包括暗影的伤势。
不出意外,虽然隔着面具秦烈还是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宇文筠然的情绪变化,但宇文筠然却没有打断他,等他讲完后,反而从宇文筠然身上觉察不到分毫情绪变化。
宇文筠然合上眼,道:“好了,事情经过我已经都知道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秦烈了解宇文筠然,她越是这样反而越令人不安,秦烈非但没走,反而伸手将宇文筠然牢牢揽入怀中,叹了口气疲惫的道:“然儿,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心急了,可我也真的害怕我等不到下一次。”
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颤了一下,他越发将手臂收紧了几分,“如果这个世间没有你,多活一天少活一天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区别。可现在不一样,我有你,十年的时间诱惑太大了,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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