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与他为难,反而很期待待会儿得模样。
秦烈打开一个白玉瓷瓶,自梳妆台上拿起一支水貂毫,浸入其中几息后取出,轻柔的在宇文筠然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均匀的涂抹了一层,不消几个呼吸,宇文筠然原本雪白如玉的肌肤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麦色,而那薄如蝉翼的“喉结”也与肌肤融为一体。
秦烈满意的将水貂毫掷入清水中,这才道:“好了,睁开眼吧,看看可还满意?”
宇文筠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吞咽间喉结亦上下滑动,单是这一点,就足够了,颔首道:“还不错!”
秦烈邪魅一笑,道:“那然儿打算如何犒赏我?”
宇文筠然看着镜子中他那痞气十足欠揍的模样,施施然起身走到木施前,手指轻柔的在紫衣锦袍的黄色暗纹上抚过,娇嗔道:“更衣,如何?”
一片羽毛撩过带起一串涟漪,明知道她是故意为之但秦烈眸色还是幽邃了几分,欺身走近,“我很乐意效劳!”
宇文筠然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声道:“五息后,陛下若还在这里,恕本宫不再奉陪!”
好吧,他就知道会是如此。秦烈没有再纠缠,转身绕过屏风向外走去。
他这次走的这么干脆,反倒让宇文筠然有些不适应,直到门合上的声音传来,她才回过神。
候在院子中的引风看到秦烈出来连忙收起脸上的苦色迎上去谄媚的道:“陛下,属下伺候您更衣?”
“嗯!”
一盏茶后,宇文筠然迈过东厢房的门槛看到秦烈身上的明黄色紫纹锦袍时总算是明白他刚刚为何会走得那般干脆。
她故意装作没有看出其中的玄机,淡然道:“不是要还账吗?走吧!”
秦烈也不点破她,两人结伴穿过前院来到闹市的街道上,只留下等着邀功的引风欲哭无泪的站在原地。
宇文筠然打量着眼前的酒楼招牌,广聚楼,眉峰微挑,“还账?”
“人家都讨债讨上门了,寡人若是不表示一二,传出去实在有损形象。”秦烈笑意不达眼底,与宇文筠然一道迈进大厅。
正在柜台后埋头算账的掌柜听到门口的动静,如平日一般象征性的抬了抬眼皮,敷衍的吆喝道:“小二,带客官上楼!”
认出秦烈的小二低头缩着脖子,唯唯诺诺的结巴道:“掌掌掌柜”
他这一打岔,掌柜就拨错了算盘珠子,登时没好气的抬头呵斥道:“把舌头给我撸直了再说”
话没说完,掌柜的就认出了秦烈,只见他一气呵成的将台面上的银子往抽屉里一撮,眉开眼笑的弓着身子迎了出来,“草民不知陛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陛下赎罪!”
“免了!”秦烈随手抛给他几张银票,“你这酒楼,寡人包了。”
冯掌柜看清这银票的金额,殷勤的揪过小二的毛巾赶在秦烈和宇文筠然落座前将椅子桌子重擦了一遍。
看到小二还站在原地,毛巾对准他的脑袋抽了过去,“还傻愣在这干什么,没听到陛下刚刚说的话吗,还不赶快去把二楼的客人给我请出去。”
“是,小的这就去。”小二捂着头上了楼。
掌柜搓着手谄笑道,“新来的伙计,没见过世面,让陛下见笑了,不知陛下今日前来”
“难得这京都还有人记得寡人的喜好,就照你送到驿所的饭菜让厨房来一份,”秦烈又拿出一沓银票撂在桌子上,“再来一壶好茶。”
“陛下稍等,”掌柜这下眼睛都直了,试探的拿起一张,看秦烈没有阻止,这才一股脑的将剩下的都揣进怀里,一百两一张的银票,这一沓没个一万两也有个八千两,这下不仅将以前亏的补回来了还赚大发了,他屁颠屁颠的向后厨小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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