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章 任时光慢慢走远,静静守候着草原(第1/6页)  守望中的草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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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眼角,

    从不会有泪珠,

    你的眼里,

    从不会湿漉。

    是一种无情,

    是一种冷酷?

    草原男人的眼泪,

    神秘的,

    让人无法解读。

    雄鹰的高昂,

    苍狼的倔强。

    应是一种胸怀,

    应是一种情愫。

    眼泪从来就是一种懦弱,

    是草原的耻辱,

    是男人的耻辱。

    草原的男人是一匹苍狼,

    宁愿站着生,不愿跪着死。

    生是一种天下,

    死是一种千秋。

    天下千秋,

    向来是由铮铮的铁骨垒筑。

    而不是靠着懦弱的泪水凝固。

    一种解读,

    一种与苍天的对白,

    一种对大地的倾诉。

    马头琴是草原上的精灵,是最懂草原人情感的精灵。

    当索多从师父手里接过这把马头琴的时候,那一年他刚好26岁。

    那时候的他还没有“索多”这个蒙古名字,还是叫着李根梁的汉名。

    “哪个嘎查的?”敖包山下,拉着马头琴的毕力格,问着脚底里蹲着的李根梁。

    来到这片草原已有半个多月的李根梁定定神,在脑海里搜索着嘎查的汉语意思。

    积极中略显忧郁神情的答道:“家在长城外,刚来不久。”

    “哦。”毕力格短嘘一声,继续拉起琴。

    悠扬的琴调陶醉着旁边蹲着的李根梁,触景生情的一阵心酸。

    毕力格端倪着眼睛湿润的李根梁,感觉出这是个有故事的孩子。

    于是,停下手中的拉弦,意味深长的说道:“南飞的大雁能带去思念的问候,带不走相思的热泪。草原上枯萎的花草,会因为思念长的更加旺盛。”

    沉浸于思念中的李根梁,局促的收起快要落下的泪水,圆场道:“这琴声好有穿透力,能给思念插上翅膀。”

    “它是草原上的精灵,是最懂草原人情感的精灵。”毕力格将马头琴立在身后靠着敖包,捡来块平整的石头,会意一旁蹲着的李根梁坐过来。

    父母死于前不久的大饥荒,自己跟随逃荒人群来到塞外。

    毕力格从随后的问询中了解到饿的皮包骨的男孩儿身世后,用手拂去他消瘦的脸上的汗珠子。

    从腰间解下马奶囊递给李根梁。

    李根梁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望着毕力格,却是显得有些腼腆。

    毕力格把囊壶塞进李根梁的怀里。

    李根梁目不转睛的盯着马奶囊,并没有饥渴难耐的抓起来如狼似虎的一饮而尽。

    上下游离的喉结,艰难的吞咽了一口早已干涸的口水。被塞北的风沙浸蚀破皮的脸上,难掩背井离乡的他这些天吃的苦头。

    李根梁还是拔开了囊塞,他缓缓的仰起头喝了一口后,将囊塞重新塞好,还给了毕力格。

    “谢谢您的马奶酒!将来我一定会还给您的!”李根梁说完深深的冲毕力格鞠躬,起身打算离去。

    “再好喝的马奶,也出自阿妈的双手,再轻薄的恩情,也有偿还的期限。”此时的毕力格,内心泛起的居然不是一丝丝的怜悯,而是敬意。

    他似乎在舍不得这个男孩儿的离去,不经由的竟故意刁难他。

    李根梁被问的有些窘迫不堪。

    毕力格识出了他的为难,便作着顺水人情道:“家里缺个放马的,喝了的马奶你应该要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

    憨厚老实的李根梁似乎没听明白毕力格的意思,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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