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碗马奶酒,让他解乏。
索多端起查干递来的马奶酒一饮而尽。
毕竟是上了年纪,刚烈的酒劲呛着了喉咙,索多咳了一阵。
“慢点喝,还道自己年轻呢!”查干心疼的埋怨着,不忘上前用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背。
“喝的有点急了!”索多说完拿出刀捡起一块肉,割了最肥嫩部位的肉放进嘴里,压制着呛鼻的酒劲。
“后晌准备些干粮,我去趟敖伦古苏木!”索多一边把喝光了的酒碗递给妻子,示意她再打一碗酒,一边说道。
查干本打算不想让他再喝,却被索多先发制人的瞄了一眼。
她知道犟不过他,便只好又打来一碗。
“去敖伦古做甚?”查干把打好的酒摆到索多面前问道。
“驹子太烈了,想着该给他套支缰绳了!”索多细品了一口酒,“上次‘那达慕’大会碰到敖伦古苏木的朝格图,他可是咱这搭出了名的能人。要是能拜他为师,旭日干造化不浅。”索多说完催促查干去准备干粮。
查干没有再细问,出去准备干粮去了。
儿子旭日干早些年在外上学,刚毕业回来没几年。去过大城市的人,经见的世面广,查干知道儿子是个有想法的人,只是总和父亲索多不对付,父子两总是唱反调。让夹在中间的查干也不知如何去妥当的处理他们父子两的关系。
炕上躺着的索多想着心事,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睡。想想今天祭祀出现的不解迹象,他的心里难以安分!
“长生天在向他预示什么?多吉林那个老家伙弦外之音在告诉他什么?”胡思乱想的猜测终于激怒了他。睡不着的他索性坐起来,抽了一锅烟,打算去多吉林那里一问究竟。
他穿上皮靴,拿起马鞭,夺门而出,正好碰上进门的查干。
“怎么?现在就要走啊?”查干瞧着索多的装扮,显然一副出门的样子问道。
“早些走,折道去趟乌素召!”索多拿过查干手中的干粮答道。
“儿子给你买的摩托车也不骑。”查干对正在把干粮绑在马身上的索多怨言道。
“享受不起。”索多略带讥讽的说完跨身上马,扬鞭而去。
“骏马跑死草原,骑士累死马背。”这是草原男儿无尚的光荣。
查干知晓自己男人的苦衷,社会在发展,机械化的代步工具逐渐的取代原始坐骑的同时,也不经然的在改变着草原传统的一些东西。
以前的希拉穆伦河两岸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场。现在的hn岸要开垦农田,并且这开垦农田的队长正是自己的儿子旭日干。这也正是父子两闹矛盾的结点所在。
老子要守护草场寸步不让,儿子要拓荒开垦步步为营。
自古“上战父子兵”,这对父子却成了冤家。
那天儿子回来商量着要将hb岸的一百多公顷的草场也开成农田。
索多一听“这还得了,这是要把仅剩的草场也榨干喽!”当即急了眼,大骂儿子被魔鬼迷了心,拿着马棒将儿子赶出了家门。
平日里,儿子在她跟前也念叨。
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c居无定所的生活方式终究是不科学的,是要被历史所淘汰的。借着希拉穆伦河的有利灌溉条件,在其周围大力发展农业,不仅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而且能改观了牧民贫穷落后的生活条件。
嘎查里的人们也正是听了旭日干的这些话跟着他开始的大搞农垦。
可是自己的男人不赞同儿子的作为。说他比旧时的军阀还要可恨。
说什么“儿子要做旧军阀,老子就当回他嘎达梅林!”
“草原上的草可以喂牛羊,也可以化为烈火。”
查干不想去理会他们在争什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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