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勇士半卷旗帜,在织田信长的率领下翻山越岭,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健步如飞。
一路上,都可以清清楚楚地望见山下一片连一片,灯火通明c飘扬着赤鸟旗帜的骏府军营地。在夜色和雨声的掩护下,骏府军的武士们既看不清头顶有一支正在行进中的队伍,也听不见急促不停的马蹄声与脚步声,疲惫已占尽了他们的全部。
信长并没有下令对他们展开突袭,而是继续进发,这让手下的将士们很是不解,但在飞奔的脚步不断驱使下,也顾不及谈论。
俯视着数也数不完的骏府军,信长不禁有些妒忌,要是这些队伍都是自己的该多好啊,那么天下统一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越过了多少座山头,两千勇士终于在桶狭山上停下了脚步。
信长站在山头,望着山脚下那顶被大营中的灯火照得耀眼的金轿子。木下秀吉凑了过来,无比显眼的点点光芒使得他不禁大叫道:“是它!就是它!今川义元的轿子!”尾张武士们顿时明白了此行目的,他们的目标就是今川义元的项上人头。
信长拔出长刀指向今川义元的大营,他知道义元一定就在里面,也知道这一举动是多么的大胆,面对着山下数倍于己的近卫部队,他根本就没有胜算。
是放弃梦想,忍辱偷生;还是追逐梦想,放手一搏。如果没有了结束乱世,天下统一的志向,那织田信长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为了梦想,织田信长就不能在这里倒下。不,凡是阻碍织田信长实现梦想,或是要和织田信长去抢夺这份梦想的人,都应该扫除,都应该从这个世上消失!
“尾张武士们!现在不是我们杀了今川义元!就是今川义元灭了我们!”信长一马当先,朝山下的今川大营冲去,柴田胜家在左,森可成在右,佐佐成政紧随其后。士兵们都被感染了,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发疯似的朝山下奔去,就连秀吉也不甘落后地挥舞长棍,叫嚷着冲向敌人大营。
“这雨可真大,都快把耳朵震聋了。”哈欠连连的哨兵还在对身边一样睡意朦胧的同伴开着玩笑。“啊!”哨兵的笑脸凝固了,他望着眼前越来越清晰的兵马,慌忙摇着半梦半醒的伙伴,“是尾张军!尾张军来偷袭了!”话音还没落下,他的脖子就红了一道,被迎面而来的骑兵给砍倒,两千尾张将士有如洪水般涌向了今川义元的大营。
义元的近卫部队虽说有七千多人,但经过一天的奔波早已疲惫不堪,许多人都已脱下盔甲睡去,听到响声后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带着睡意走出营地的骏府士兵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胸口就被长枪刺穿;刚套上战甲的骏府武士还没来得及拔出佩刀,就被疾驰而过的骏马带走了首级;虽然有些人仓促架起了火枪,但是前面的尾张武士中弹倒下,后面的尾张武士立即冲到面前,将他们砍翻在地。
“怎么回事,如此吵闹成何体统!”正在酣睡中的义元也被外面的叫喊所吵醒。
“主公!不好了!是尾张军!尾张军来偷袭了!”
“什么!偷袭!”今川义元不禁大吃一惊,“织田信长居然敢来偷袭我!怎么回事!前方部队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不要慌,只是一帮垂死挣扎之徒,打退他们!”
尽管义元的近卫军开始对信长的偷袭部队展开了反击,但是面对身手灵活的尾张武士,身着华丽而厚重的铠甲的骏府武士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们有很多人被向前突进的骑兵掀翻在地,再被后赶来的步兵用长枪捅穿喉咙。
尾张武士们一个个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浴血奋战,就连织田信长c柴田胜家c森可成和佐佐成政都已经盔甲四分五裂,身上留下了多处刀痕c刺伤甚至是火药擦过的印迹。勇士们就连被他们杀死的骏府武士的首级都无暇割去,一路高歌猛进,朝今川义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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