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的大营一步步逼近。
义元做梦也没有想到织田信长会杀到自己眼前,他盔甲也来不急穿,就带上护卫慌忙跑出大营,向那顶金轿子狂奔。
“啊,那是今川义元!”在营地火把的照亮下,秀吉看见了那个肥胖的c满脸白粉c以妇人般妖娆打扮而闻名天下的骏府大名。
信长撇开身边的敌人,朝义元冲去。
“主人!当心!”木下秀吉赶到了信长身后,替他挡下了骏府武士劈下来的斧头。那一斧力大无穷,将秀吉身上的铁锅击得粉碎,秀吉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猴子!”信长急忙勒马,转身一刀结果了拿斧头的武士性命。
义元乘机蹦上轿子,但是轿子还没来得及抬起,就传来了抬轿大汉的惨叫。
义元慌得胡乱抽出长刀,下意识地掀开轿帘,迎接他的,却是一排尾张武士的长枪。
“哇!”伴随着一声惨叫,鲜血从义元的大腿,肚子,双臂一并涌出。
点点星火,慢慢的没有了,最后什么也没有了。在樱花灿烂的皇宫前踢着蹴鞠,唱起和歌,在礼乐的典雅中陶醉自我,尽去私心杂念,从而放弃争斗,天下太平,就这样刹那间变成了灰烬。风一吹起便越飘越远,最后什么也没有了,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不可思议。
“心似红叶染神榭,常磐秋色契君心”今川义元使出仅有的一口气,大声诵出最后的和歌,信长赶到,长刀一挥,义元的头颅立马滚落在地。
今川义元的死讯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扩散,庞大而不可一世的今川军在瞬间土崩瓦解。
不知是怀着对死去同伴的复仇,还是报复气焰嚣张的骏府武士,又或者是释放一种长时间积压在心头上的重负,尾张武士们开始对四处溃败的今川军展开大规模追杀。
柴田胜家杀得满脸是血,脱光了衣服,赤膊上阵,手上的斧头不停地砍倒一个接一个背对着他的骏府将士。森可成那把崭新的长刀早已砍断,他一次又一次从旁边的尸体上抽走武器,继续屠杀。尾张士兵们个个都成了索命无常,不停地追着杀着逃亡中的骏府士兵。即使是已放下武器,脱下盔甲跪地求饶的骏府武士,也逃脱不了迎面而下的刀刃。有的尾张武士已全身是伤,鲜血不断地从身体中流出,可却没有停下杀戮的步伐,血流尽了,就在刚被他斩下头颅的骏府武士身旁倒下。
晶莹剔透的雨一落到地上就成了深红色,它们汇聚到一处后,向四面八方流动,整个桶狭间就这样流出了一条连绵不绝的血河,宛若人间地狱。烫金赤鸟纹丝旗被踩踏成碎片,被淤泥所玷污,被狂风无情地吹散;纯银的马蹄马鞍,镶上金箔的盔甲,残破不堪地落得满地都是,却再也寻不着它们的主人;漫山遍野只剩下刚刚展开的木瓜纹旗帜,随风飘扬。
佐佐成政赶着马,带领一小股部队抄近路朝那古野城的方向赶去。此时的他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杀了朝比奈泰朝,为哥哥佐佐政次报仇。成政的父母早亡,从小就和哥哥政次相依为命,为了能把体弱的成政养大,哥哥没有少吃苦头,还多次替成政领下织田信行的重罚,兄弟俩的感情非常人所能比。
“报!不好了,一支美浓军正向清州城进发,约八千人!”一个尾张的忍者突然出现在成政面前。
“什么!该死的斋藤义龙!是想乘我们和骏府军激战,坐收渔翁之利呀!”成政愤怒无比,眉头紧皱,他知道清州城此时已危在旦夕,如果城陷,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乌有。而主公及众将正在追杀骏府军,不可能立刻救援清州,而这里离尾张和美浓交界处不过几里路,但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就近在眼前
“你快赶往清州,通知通胜大人!”成政一边对忍者吩咐道,一边强忍着泪水面对自己的队伍,“全军,捡起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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