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年,如果一个人在死亡边缘,你可以救她,但需要付出些代价,你愿意救她吗?”
“如果是阿初,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如果只是一个陌生人呢?”
“我会,因为我是一名军人”
阿初觉得自己的问题,问的很傻,或者自己的潜意识里是要救她的,不然不会让千羽手下留情,只是还没有找到可以说服自己要这么做的理由,因为她还不习惯的去主动关心,爱护别人,而宋锦年的温柔教会她,爱的意义。
阿初看着茫茫的夜色,一朵朵的星星,每一朵都带着温柔的笑意,便柔声的说:
“我知道了,谢谢你,宋锦年”
“你知道什么啊?傅尔初,你又要做什么?”
“回去睡觉啊,明天还要跟爷爷回京,我得以最好的姿态霸气出场”
“阿初,不要以身涉险,有什么问题,我会帮你解决的”
“知道了,无所不能的锦年大人”
两个人在冷风中,隔着几千公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挂掉了电话后,阿初打了一个喷嚏,用另一个号码播出了从未主动播出的电话。
“姨婆,我要她活着,您要的,我处理好这里的事,便回去给您”
“你想好了,她可以活着,但傅尔初必须死去,以后活着只能是千雅”
“我知道,我会安排好一切,您等我”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1)
回来已经三天了,每天早晨醒来,阿初都有一种错觉,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从二楼的窗户望下去,夏日里那片火红的玫瑰,种了大片的腊梅,此时开的格外的好,看树木的直径,有些年头了,一朵朵的红梅傲然,虽然美的纯净,美得无暇,但阿初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矫情,是真的回不去了。
看着房间的各项摆设,还保持着小时候的模样,里面的一切都没有变,唯一的就是换了张大点的床,素净的黑白灰,一点也不像一个女子该有的房间,但阿初却格外的满意。
而程玉屏不愧为是执掌傅家多年的女主人,这几天,在礼节上做全了一个当家主母的风范,对阿初没有丝毫的怠慢,有时还有时时的提携,阿初也尽力的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家里,白天尽量的扮演者一个合格的戏子,陪他们演着无聊的剧本。到了晚上,就开着一辆二手的大众,流窜在各个的声色犬马的纸醉金迷的红色情场中,谁让那个无聊的显得蛋疼的男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偏偏喜欢往这种场所凑呢?
在回京的路上,阿初突然收到那个万恶的资本家的讯息,让她暗中去保护龙泽,阿初无力吐槽,老大一定是脑子秀逗了,那个男人那么的强大,去了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
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本想过个安生的年,偏偏要跟在人家后边做跟屁虫,都三天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阿初坐在二楼拐角的地方,点了一杯柠檬水,老老实实的守在这里,阿初看了看表,只要过了十二点,龙泽回了酒店,他的安全就不归自己负责了,就可以安心的回去睡觉了。
已经十点了,再坚持两个小时,阿初心想着,但愿不要出现什么事!可偏偏天不随人愿,看到严可欣出现的一瞬,阿初的眉一挑,对于常家接回严家母女的事阿初有所耳闻,但拉着严可欣的那位确实白家三房的小公主,除了长相甜美,在年轻的圈子里据说是出了名的表里不一,很多世家贵女都在她手上吃过哑巴亏。
今晚又是白家二房次子白横的生日,完全是一群的狐朋狗友,纨绔子弟的私人聚会,又白家的名头在,包下了整整一楼的大厅,看着龙泽离去,阿初立马跟上,看着那边的互相在灌着酒,还是不放心的,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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