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给你撑腰”
看着兰姨端着面从厨房出来,看着桌上啃的完整的果核,带着点笑意继续说:
“明天一早我们先回京,傅洱就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了,吃完饭,你们兄妹俩的也别聊太晚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爷爷”
“小姐,你的面,若是不够,锅里还有”
“好的,谢谢,兰姨,您先去睡吧”
阿初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也不知道是饿极了,还是面格外的好吃,不一会,一碗面就见底了,最后端着碗,连汤都喝掉了。
见傅祁风很是奇怪的看着自己,擦了擦嘴,仍旧是冷着的一张脸说:
“怎么了?我吃东西很吓人?”
“兰姨做的面真的那么好吃吗?”
阿初将碗端起,去了厨房,又盛了半碗,放在了桌子上,开始大快朵颐,吃完后,擦了擦嘴,才说:
“饿了的时候,吃什么都是好的”
“有点撑了,哥陪我去天台上待会吧!”
阿初又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橘子,握在手里,走在前面,傅祁风摇了摇头,跟在身后。
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阿初不老实的将手中的橘子上下调皮的抛着,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眼睛看着远处的山川,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阿初,知道傅洱去哪了吗?”
“哥,觉得呢?”
“她跟我发了一条很奇怪的短信,说要一个人去很远的地方”
阿初来回抛橘子的动作不停,眼睛却写满了疼惜,但夜色太黑,傅祁风看不清。嘴上却很无所谓的说着:
“也许去旅行了,傅家多了一个人,少一个人,又有什么区别。这年还是要过的,京都还是要回去的”
傅祁风听到她如此说,心里有炖炖的难受,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
“她还会回来吗?”
阿初上抛的动作一顿,橘子掉了下来,弯腰捡起,看着上面的尘土,用帕子,擦了擦,把皮扒掉,露出一颗颗饱满的橘瓣,阿初塞进嘴里一块,有些苦涩,又有些酸,傅祁风闻着空气中的酸味,没吃都感到酸,但阿初却一片一片的塞进嘴里。还剩最后两片时,递给傅祁风一片,傅祁风没有接过,阿初把它和帕子丢在一起,另一片用指尖捏着。
阿初坐的身子,很是不雅的将脚搭在另一像椅子上,然后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感受着风呼啸的吹过,刺骨的钻去人的肌肤。
看到阿初不愿在jiāo谈,傅祁风便站起身来,对着她说:
“别吹太久了,夜风太寒”
听着他的脚步声,阿初闭着眼说,像是说给自己的,又像是说给他的,更像是说给这夜风片片。
“橘子太酸,连空气都是酸的,失去了甘甜,酸便没有了意义,所以没有必要留着”
傅祁风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指责阿初的,但还是为傅洱感到淡淡的忧伤,悲鸣之情,一下子涌入心头,还是回过身问:
“阿初,她也是傅家的人,你真的不在乎?能平静的接受吗?”
阿初将最后一片橘子吃进嘴里,伴着那酸涩的味道说:
“哥,你在乎了”
“可是,你们没有一个人会在乎,如果是宋锦年,你也不会在乎吗?”
傅祈风走后,阿初一个人在阳台上坐了良久,她觉得与其这样纠结,不如把这个问题抛给宋锦年。在微信上给他留了条言,没一会那边电话便打了过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复了?”
“老婆大人的电话,必须第一时间回复”
阿初似乎默认了他的称呼,嘴角带着隐隐的笑。宋锦年耐心的等着她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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