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人艰不拆(8)
阿初醒来,摸着身侧还温热的被褥,身上还算清爽,应该是睡着的时候,宋锦年帮自己清理了身子,动了动,全身的筋骨好像被人拆开重组,碾压了一样,阿初没有那一刻像昨天晚上一样,痛恨自己的体力好,天都快亮了,自己又困又累,嗓子又哑又干,都哭着求着他放过自己了,而宋锦年那个混蛋还一直欺负自己,就像一头贪婪的狼,极度索取,阿初怨恨宋锦年的孟浪,更痛恨自己的心软与放纵,全身都赤luǒ着,枕边也没有防身的武器,这令阿初极度没有安全感,裹着被子,刚要下床,腿一软,直接跌跪到了地上,阿初捶着床沿,努力的忽略自己的狼狈,曾几何时,就算受再重的伤,也没有废到这种地步啊!
扶着床沿,阿初勉强能站起来,但两腿之间还是又酸又软,在被子下颤抖着。阿初费力的走到柜子前,打开,颤巍巍的拿出睡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上,要是平时穿衣明明就是一息的事,都怪宋锦年。这个坏宋锦年,臭宋锦年,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一夜没睡还那么精神,这个男人一定是狐妖专门吸食女人的元气,不然阿初怎么那么的虚弱,像个破败的娃娃似的。
宋锦年进来时正看到阿初很是不自然的向前移动着,将人拦腰抱起,看着她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整张脸上都带着倦容和深深的疲惫,也知道是自己荒唐了,在阿初的唇上一啄,却被阿初歪过头闪开,用喑哑的嗓音说:
“你还在?不是走了吗?”
“没有,怕你醒来饿,做早饭去了,对不起,下次一定陪着你醒来”
“不用,我又不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布娃娃,不用你时刻担心,拿稳手中的qiāng,做好你自己的事,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负担与累赘”
“好了,别逞强了,我陪你去洗漱”
“不要,我自己可以”
宋锦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你确定?”
“好吧,你抱我进去”
宋锦年知道这丫头虽然言语上放纵,但骨子里在情事上就是一小白,还是会害羞的,但又要强,骄傲,通常用不在乎去掩饰,伪装,真是一个令人心疼的姑娘。
宋锦年伸手摸了她的额头,阿初见他郑重又担心的模样,不解的问:
“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吗?”
阿初的声音仍是低哑,沉闷,带着点撒娇说:“好像有点感冒了”
宋锦年一副果然如此,捏着她的鼻子,阿初微张着嘴巴,眼睛半迷着,伸手用力的打掉他作怪的手,说:
“不能呼吸了”
宋锦年连忙放手,阿初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脸上的皮肤太薄,鼻子被捏的红红的,眼睛里含着晶莹剔透的泪花,一眨眼,挂在睫毛上,此时的阿初褪去了伪装与强悍,像极了刚出生的捧在手心里的温顺的小猫,这一刻,宋锦年真想,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什么都不做,静静的安好,那该有多好!
可惜,这幅看着柔弱的躯体,却住着一个强悍孤傲的灵魂,她注定不会如其他女子一样乖乖的做一朵攀附的菟丝花,那样的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我,也将会失去生命,那么美好的你,该是活的肆意张扬的,所以宋锦年无限的包容着她的任xìng和偶尔的野蛮和给你所需的自由,身体和心灵的自由。宋锦年把人放进浴室,替她绾好发,再三的叮嘱她,有什么事,一定要大声的喊他。
阿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那张脸,但有些什么地方总是不一样了,阿初不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天山的雪莲,圣洁,高傲,清冷,尤其是初见,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个不易亲近极具有距离感,对待所有事物都漠不关心的人;然而笑的时候,却犹如暗夜里盛开的红莲,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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