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无限风情,宋锦年的喉头不住的上下滚动着,头上的水流进嘴里,阿初每走一步,都仿佛有万千蝼蚁在宋锦年的心尖上啃食着,那种酥麻难耐,痛苦的印记深深的盘旋在他的脑海里,骨子里,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迫切的需要bào发,看着阿初近在咫尺,再也忍不住,如野兽般撕咬着阿初的唇,阿初扬着头,一手搂着宋锦年的腰,一手扫过他的的发,宋锦年迫切的侵占着阿初的每一寸肌肤,阿初的肌肤又细又嫩,不一会上面就出现点点红梅,阿初无力的被他圈在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
“去床上”
宋锦年把人打横抱起,唇齿间有亮亮的银丝拉扯着,把人放在床上,将湿漉漉的衬衫扔在地上,看着阿初绯色的脸,红艳愈滴的唇,和身上的痕迹,强忍着身体里的冲动,尽管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还是小心翼翼的用手拂过那些青红的痕迹说:
“疼吗?”
阿初眨着眼睛,拉着他腰间的皮带俏皮的说:
“若是疼,是不是就不做了?”
“不会,我一会轻点,相信我”
说完身子就压了下来,很是轻柔的吻上阿初,不得不说男人在情事上有着天生的本能,在意乱情迷之际,疼,无边的疼,一下子传遍了全身,阿初眉心直拧着,直接咬上宋锦年的肩膀,血的味道充斥这整个口腔,宋锦年像是没有感觉到疼一样,一直在阿初的身体里搅动着,阿初的身体随着宋锦年的动作来回的沉浮,疼、痛,阿初唯一的感觉就是疼痛难忍,比子弹穿过身体,刀子刺进皮ròu时还疼,疼的触感如此的强烈,阿初咬紧牙关,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还是无边无际的疼,不是说做这种事情时是很美妙,愉悦,享受的吗?妈的,你过来,我保证不将你拆皮拔骨,骗子,都是骗子。宋锦年注意到阿初脸上痛苦的表情,随即停下来,啄了啄她鬓角的汗说:
“阿初,对不起弄疼你了?”
阿初的指甲在宋锦年的背上划过,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舔着他肩上的伤口说:“宋锦年,你混蛋”
“是,我混蛋”
看着宋锦年宠溺的眸子和潜藏的浴火,心疼的说:“你轻点,轻点,我怕痛”
宋锦年怜惜的摸着阿初的脸,抽离阿初的身体,说:
“我们不做了,不做了阿初就不疼了”
阿初还是疼,忍不住的大骂:“宋锦年你笨蛋,别乱动”
“好,好,我是笨蛋,我不动,保证不动”
“你好点了没?还痛吗?”
“之前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挨一挨就过去,我们不做了”
阿初看着宋锦年额头上的汗珠和眼里的深情,都这一步了,疼都疼了,多少次生死边缘都跨过去,总不能怕痛,就一辈子不做吧,这次放弃了,下次还不是的做,还要疼一次,决不能半途而废,再说这个男人再不纾解,就该被自己折腾死了,双腿缠上宋锦年的腰,咬着他的喉结,说:
“我愿意为你痛,若是你背叛我,我会亲手杀了我自己,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梦魇,愧疚中”
宋锦年吻着她的眼睛说:“我宋锦年这一辈子会娶的人只有你,你什么时候想嫁,我就什么时候娶你,而且这一辈子只有丧偶,没有出轨和离异”
“谢谢你,宋锦年”
然后主动送上红唇,挂着点点的红润,似醉微醉的桃花眼,铺撒着的黑色的发,吹弹可破的清冷的面,亦妖亦仙,外面雨敲打着玻璃,徒留室内一片旎旖悱恻的场景。
两人只顾翻云覆雨,往我投入,没有人注意到,阿初的胸前发着微弱的七彩的光,然后慢慢的褪色,颜色越来越淡越浅,最后变成白色消散在天地间,阿初的手机不停的震动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所有的声音都被雨声所淹没。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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