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永远的封存在车库中,虽然才认识不到半年,但杜扶云知道在某种程度上她们是一种人,敏感,缺乏安全感,总希望抓住一些东西去填充那中孤寂与不安,但是一旦流失或者产生了膈膜,就会马上丢弃。
杜扶云是因为小时候在孤儿院生活了几年尝尽了人世冷暖才养成了这种心xìng,而阿初呢,拥有者最好的资源,最富裕的生活,孤独,不安这种见鬼的冷情词语怎么会出现那?直到做到车里,杜扶云才明白,有种东西无论是贫穷还是富裕都是平等的。
“开慢些”
“是”
阿初从车子后面的的储物箱里拿出yào箱,对着杜扶云说:
“手”
“掌心破了,要是不及时处理也是很麻烦的”
杜扶云慢腾腾的将手伸到阿初面前,掌心处深深浅浅的几道被指甲划破的血痕,有的现在还沁着血珠,车子开的格外的稳,阿初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用镊子夹着棉球蘸着碘伏,轻轻地擦拭着,最后用无菌纱布包扎,整个动作流畅,包扎的手法比医院的护士还要娴熟漂亮。
阿初将yào箱收起,放好,看着杜扶云的眼睛说:
“保持伤口干燥,不要碰到水,辛辣的发物什么的这几天也不要吃了”
“阿初?”
“楚楚你们两个互相监督”
“好,我保证完成任务”
“要是累了就睡会”
三人都闭上眼睛,一路上无话。
“小姐到了”
“嗯”
“阿初,我们走了”
“嗯,路滑小心点”同时递给了两人一人一把伞。
在阿初将要关上车门的一瞬间,杜扶云突然说道:
“阿初,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等我一会”
“需要我等你吗?”孙楚楚说
“不用,你手不方便,先上去吧”
“嗯,那阿初再见”
“再见”
阿初套上羽绒服,没有打伞,两人站在车子不远的一颗桂花树下。
“你早就知道车子是我动了手脚,对吗?”
“嗯”
“为什么要替我隐瞒?”
“你帮过我”
“若是那次我和楚楚没有送你去医院?你还会这样做吗?”
阿初看着头顶的桂花树的叶子,沉默不语
“不会,是吗?”
雪一直下着,越来越大,落到阿初的深红色的衣服上,脸上,眼睛上,睫毛上,一阵风来,阿初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叶子和雪花。
“看,雪化了,成了水,可叶子还在,你已经帮了我,我还你一次”
雪水从指缝中流走,唯有小小的,带着点枯黄的叶片贴在掌心。
“对不起,无论说什么,都给你造成了伤害,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知道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错了便是错了,我不求你原谅我,虽然法律没有惩戒我,但我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欠你,你随时可以来取”
阿初手一扬,掌心的叶子,随风飘落。
“你不欠我什么,你的道歉我接受,我之所以关注你,关心你,是我答应了某人要帮他找到一个人,而你是那个人的妹妹”
“我阿姐还活着,她在哪?”
“我不知道她是否活着,也不知道她在哪,是一个叫孟良和的拜托我要找到她的”
“你认为只要她活着,而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所以。。。”
“所以你不欠我什么”
“我阿姐有出现过吗?”
“不知道”
“连你都查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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