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我说,“想不到你竟然能发现我。”
我看着他,嘴角轻挑,说:“只怪这里太小,多个人,总是比朝露宫容易发现。”
我并非故弄玄虚,而是我的感觉,确实越来越敏锐罢了。
宇文泽抱拳说:“恭喜恭喜,皇贵妃如愿产下皇子。封后之日指日可待了。”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封后与否,全在皇上。本宫怎能左右。可是宇文公子又得了什么消息不成?”
宇文泽说:“难道你不知道,太后临行之前,定了归期。之后两天,就是最近的黄道吉日。”
“你的意思是太后有意逼迫靳旬?”我不解的问,看宇文泽挑眉不语,我道,“只怕靳旬不会顺了她的意思。”
“可是皇长子已经出生,母凭子贵,到时候,彭家在前朝怎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呢?你就安心的等着再次做皇后吧。”
宇文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到我面前,我看了琥珀一眼,说:“这不是那日从琥珀身上拔下来的,彭语梦害我的匕首吗?当日被内刑司当做证物取走了,怎么又到了你手里?”
宇文泽点点头,说:“你说什么从琥珀身上拔下?这把匕首我从未离身。当日回北国,也是一路带着的。今天把它还给你,是想给你提个醒。想想你上次封后的结局,完事多加小心才行。”
我和琥珀互看了一眼,那日琥珀被伤的时候,他在去往北国的路上。回来之后各种混乱,这件事情,也一直没有向他提过。他只是知道,我宫中戒备森严是因为有人对我不轨,看他的样子,似乎今天才知道,琥珀被人刺伤的事情。
“宫中无人不知,你向来消息灵通,竟然会不知情?当日有人用绿萝引我,琥珀替我前去,路上被人刺中。你会不知?”
宇文泽摇摇头,说:“我确实不知情。虽然我对皇上太后突然对你的安全保护的如此周到有过疑惑,可是却不知道,其中详细的情景。那段日子,只忙着旁的事情了。”
我听他隐晦的说旁的事情,心中一动。被他提醒,我才想起,他当日差点儿害了我和我女儿的xìng命。
板着脸,说:“宇文泽,我问你,当日你教唆的,是不是欢儿?菲贵嫔只是一个替罪羊,是不是?”
宇文泽没有否认,他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早晚会知道的。可是范静欢怎么会相信我?”
“她当然不会相信你了。可是如果是靳奕,那就不同了。”我一语道破。
这些日子我思来想去,宇文泽何等人物,他向来知道自己尴尬的身份,行事总是透着谨慎小心。如此挑拨两国关系的事情,他又怎会自己行动。定是私下里透给一个在后宫多少有些势力且对彭家恨之入骨的人。而这个人,还要对范家上心。因为北国那边,哥哥的身份,毕竟是瞒不住了的。
而这个人的最佳人选,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靳奕。
宇文泽听我分析,赞赏的笑着点点头,说:“没错,只是我却忘了,靳奕对彭语梦的恨,绝对不少于对彭家任何一个人的恨。甚至说,他很彭家,就是因为彭语梦。”
“所以呢?你是在为当日你弄巧成拙,险些害死了我变相道歉吗?”我看着他刺客说起来还有些懊恼的情绪,讪讪的问。
宇文泽点点头,说:“你接受吗?”
我看着他,说:“不接受。我永远无法容忍,你把我,欢儿,靳奕都当做棋子利用。宇文泽,你太冷血了。我真的很怕你。”
宇文泽眉头微皱,看着我,半天,却没有再说一个字。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琥珀忙凑到门口,宇文泽却已经翻到梁上,然后,从一旁的一个小气窗,穿了出去。
门开了,靳旬一脸倦容的站在那里。我看着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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