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着眼泪,小声的说。
那日,她去求靳旬,靳旬不应,无奈之下,她只好去孤岛,找来宇文泽。
宇文泽命令绿萝为我扎针,这才保住了我们母女的xìng命。而我的女儿,也被宇文泽掉包带走。我心中悲痛之余,更对宇文泽生出一丝恐惧。
“如此仓促之中,宇文泽哪里找来的这个孩子?”我问琥珀。
琥珀摇摇头,说:“宇文公子那日好像早有准备,我去的时候,船就在岸边,一上岸,就看到他和绿萝站在那里了。玉妃娘娘不也说过,当初主意就是宇文公子出的,只是奴婢也觉得惊讶,哪里就这么刚好,如此迅速就找到了合适的男婴。”
“看着孩子的样子,不像是足月生的。”我看着一旁睡得香甜的男孩儿,说。
琥珀点点头,说:“宇文公子说,这孩子比公主就早了两天出生。”
可怜的孩子,我心中怜悯之情泛起,问:“你可知,这孩子的母亲是何人?”
琥珀摇摇头,说:“宇文公子嘱咐过,不要咱们打听。我想他是怕您知道的越多,对孩子的感情越复杂,越容易露出马脚吧。”
我长叹一口气,点点头。
兰霜这几日还在照顾着庄儿,她刚刚小产,也要坐月子的。我总是把太后给我的补品,让琥珀给她分过去一半,可是每次却都被送了回来。
“听宫人说,庄妃娘娘听说您同日生了孩子,竟然哭闹起来,还在皇上面前说,是您的孩子索了他孩子的命。,奴婢担心,你们姐妹之间恐怕间隙越来越难以弥合,别还未真相大白,你们之间就出了事情。”琥珀担忧的跟我说着,虽然句句在理,可是我还是无法接受。
淡淡的说:“欢儿遇到这种事情,一时绕不过弯来,也是难免的。如此抱怨的话,也不过是一时情绪难平。你要告诉兰霜,好好照料她才是。”
琥珀点点头,把一旁的燕窝粥端起来,用勺子搅了搅,送到我嘴边。
因为皇长子的出生,我趁机救下了雪青的xìng命,只是靳旬还是对它伤了欢儿耿耿于怀,把它送去了山上的庄园马场,和那些受伤犯错的马儿同伴。至于向我回刀的宫女,却没有它那般幸运,在我醒来之前,已经被乱棍打死在外面了。
我虽然没有看清她的脸,可是她的声音我是认得的,她就是为我养了十几年雪青的叶丹儿,叶晗儿的姐姐。
琥珀对我说,这间屋子,原本就是叶丹儿住的地方。收拾的时候,她找到了一封血书。那是叶晗儿临死之前托人给她送来的,上面写着的,无非是她的死全是因为我,嘱托叶丹儿为她报仇云云。
看到这封血书,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亏我还自作多情的以为,她要杀我,是和果儿一样,为主寻仇。
知道了真相,我的心情稍微的有些宽慰,对于她死的自责,稍微有些缓和。
“在这宫里,我还有多少未知的敌人。琥珀,我现在觉得,能活着,就是老天对我最大的恩宠了。”我让琥珀端过烛台,将血书付之一炬,脸上苦笑着说。
琥珀忧心忡忡的说:“至少那个背后扔刀子的人,还没有找到。这皇宫,越来越危机重重了。”
我扔掉手上快要燃尽的血书,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说:“明天太后要启程去红泥庵还愿,回来的时候,我想一定会带回来彭平心。宫里恐怕宁静的日子越来越少了。经过这一遭,我只想尽快的把范家的冤案翻了,然后出宫去和我的女儿团聚。”
“娘娘,公主现在被宇文泽送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您如果出宫,如何去寻呢?”琥珀担忧的问。
我看着屋顶,说:“那就不妨问问宇文公子,我该去何处啊?”
“哈哈哈!”一到黑影从梁上翻下,宇文泽爽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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