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然可以。”
“那你说的对出一联答应一件事,也能作数?”
“金口玉言。”
一k!百分百了!
姬熠武忽然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四爷右手边的位置,那个不易被过路行人所察觉的角落,一撩衣袍,直接跪了下去。
“万岁爷,爷万岁,跪在万岁爷前呼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魏淑娴三人蹭地站了起来,满脸惊愕。就连四爷自己也是一脸迷茫,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哪个地方露了馅吗?
“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白烨,也就是那位俊俏青年凑过来低语道。不说过路的行人注意到这没,点心铺里的老板以及另几名食客可全一脸好奇地看着这边呢。
“姬熠武,你跟着一起来。”
就是这位四爷不说,姬熠武也一定跟着呀!五个人转进了一个小胡同,四爷刚转回身来,姬熠武就麻溜地重新跪到地上。
“你这小孩倒也激灵。说吧,又是怎么认出朕来的?”
“万岁爷,小子可以回答是感觉吗?”这问题让姬熠武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未卜先知,专程跑出来撞大运的吧。
四爷,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大燕朝的皇帝姬钦灏了,他微微蹙起眉头,想了片刻,开口道:“不行。你也得跟认出魏贵妃的女儿身一样,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贵妃!这称谓仅次于皇后之下吧?果然不是一般的受宠。姬熠武赶紧看向魏淑娴道:“熠武见过贵妃娘娘,娘娘千”
“免了。”魏淑娴打断道,“别想着打岔,赶紧回答皇上的问题吧。”
姬熠武嘴角抽了抽,无奈道:“能说出金口玉言这个词的,不就只有当今圣上吗。”
有道理,魏淑娴几人都点了点头。唯有姬钦灏一脸笑意地摇着扇子。“你好像在这之前就瞧出来了。”
“我没有瞧出来。”姬熠武只好硬着头皮道。
“姬熠武,你想欺君不成?”姬钦灏的脸沉了下来。
不是吧,咋就安上那么大的罪名,姬熠武的汗都要流下来了。“我说的就是实话,之前最多是那猜测。”
“猜测?凭什么来猜的?”
“凭赌。”
“赌?”姬钦灏不明白了。
“赌大叔你是皇上。”既然开口了,就只好硬着头皮一路说到底,好在这些都是实话,脸上看不出纰漏。而没了欺君大罪,做皇上的,总不会过分为难自己这个九岁小屁孩吧。
“这个你也敢赌!”姬钦灏一脸吃惊,其余几位更是再次蹦不住表情地露出惊愕ax。
“姬熠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孩子,就可以无法无天!如果猜错了,你现在很可能就被关进刑部的大牢!”吃惊过后的姬钦灏很是生气,怒其大胆。
“所以小子在赌!赌今日要去巡视考院的皇上会选择微服!如果想见到皇上您,小子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又是什么让你非见到朕不可?”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的姬钦灏舒缓了神情c降低了语调。
姬熠武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小子一介布衣,踏不进皇城,只能每日在街上乱晃,寄希望于走大运,撞见当今圣上。万岁爷,求您开恩,救救小子的父亲。”
“起来说话。”
“谢万岁。”姬熠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眼角处挤出来的泪水,“小子的父亲叫做姬云志,是池阳县的举人。去年,南方各州省突逢天灾,农田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幸有朝廷及时开仓赈灾,并命受灾不重的各县收纳流民,重拾民心。我父有感流民之苦,主动献身,与全县大小官员一同抗灾,也因此发现了一只硕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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