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通讯器的话太明显了,参观玩具厂有必要一直戴着个耳机么?肯定会引起对方怀疑,假如对方察觉到他们的举动,很有可能会做出某些危险的举措——虽然那样的话,在外面的那个人就可以立刻通知分局派遣警力前往压制。
那也就是说必须会牺牲一名成员。
员仁庆摇了摇头,尽管他们都已经做好了牺牲自我的心理准备,但假如能够有一个谁也不用死去的办法,那总比牺牲一个人要好。
要借着情侣的理由两个人一起进去吗?不不行,那样的话简直就是送死,而且还是一石二鸟,甚至都无法向外界传达消息。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潜入。
这种方法虽然风险高,但成功率也高,而且生还率也有保障。假如成功的话,就可以探入对方内部,里应外合,万不得已之下,也有一个人在外面待命,假如里面的人真的已经无法保障自身安全了,那么就由外面的人通知两地分局。
这次潜入就不再以参观的方式,而是化妆成厂内的工作人员,这一点对两名特战成员来说都算不上什么。
员仁庆长吁一口气,然后他仰面倒在床上,望着纯白色的天花板。不论他构想的作战计划有多精妙,最终还是得得到崔修雯的认可,决定大致计划方向后,再由二人一同将作战计划的细节填补完毕。
可是这种久违的紧张感是什么?这种不安,这种激动。员仁庆上一次拥有这样的感情,还是在小学的时候。
以前上小学时,离毕业考试还有一个学期左右,他的成绩并不算太好,因此老师给他安排了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同桌。那个同桌的名字员仁庆已经不大记得了,只记得她的举止谈吐十分优雅,还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她经常把头发束成马尾,她的眼睛也很大,哪怕是现在想起来,那双水灵的眼睛都格外有特点。
不知究竟是因为他的同桌的确很有感染力,还是因为某种其他的原因。自那以后,员仁庆每天都很早的爬起来赶到学校,有时候甚至比他同桌还要早,毕业考试的时候,他的成绩让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
小学毕业后他便失去了与那个同桌的联系,听说是搬走了,但是搬去哪里了也不清楚。
初中之后,员仁庆就没怎么跟女性接触过了,在家里,通常都是父亲说了算话,因此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员仁庆,久而久之就养成一种大男子主义的态度,在他看来,女性就是给男性传宗接代的工具,而且他的长辈们也是这么教导他的,这种想法伴随他直到现在。
他不免曾对此进行过思考,但过去的那种思维方式已经根深蒂固难以更改,尽管他也质疑过自己的这种想法是否过于陈旧封建,但他不知道如果要抛弃这种想法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做。
在他为此而感到苦恼的时候,崔修雯从浴室里出来了,她裹着一件浴袍,头发也还是湿漉漉的。员仁庆抬头瞟了一眼又匆忙的把视线移开,然后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似的急忙说道:“那个——我已经想好明天的作战计划了,你待会过来讨论一下吧。”
“恩。”崔修雯应了一声,然后拿着风筒进浴室吹头发了。
“我在害羞什么啊!不过就是女人的身体而已啊!而且还是裹了浴袍的不,女人只是工具,我干嘛要因为看见一个工具而害羞啊啊真是够了,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任务优先任务优先,可恶啊!”员仁庆用手扶着额头长叹一口气。
几分钟后,崔修雯吹完头发出来,她也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但外面还是裹着浴袍,她将头发卷成一团,走过来坐在员仁庆对面,说道:“你先说吧。”
“啊,咳咳。我想着是因为今天我已经跟那个经理见过一面了,假如我们再以参观的目的进入工厂,就算换一个人进去,恐怕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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