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无关，我只是想毁掉这个世界，让每一个生灵饱受磨难，让它们历经痛苦与折磨，然后在绝望中死去。而你——有着与我相同的目光。”

    沉默。

    “你与我一样，想要将视野里看到的一切生物都尽数摧毁，看着它们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享受着那种无上的快感——或许别人会觉得我疯了，按照他们的标准来说我当然是疯了，可那又如何呢？人们在这数千万年的变化当中有发生过任何的改变吗？除了样貌之外，除了智力之外，人类可曾真正做出过其他生物所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吗？不，并没有。或许您会说，人类会盖房子，会推导论题，还会做许多许多其他生物永远也做不到的事情。但我所说的不是两足动物跟四足动物的区别的这种肤浅的问题，而是假如给予其他生物这样的智力，给予其他生物这样的繁殖能力，人类究竟能够在同等水平之下做出什么与众不同的事情呢？”

    白夜笑了笑：“没有。人类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自然的霸者，是生物链顶端的存在，是这颗星球上的灵魂，他们总能说出感人至深的话语，用那一张张卑贱的嘴，吐出令人感到作呕的话语。可笑！实在可笑！”

    白夜从椅子上站起来，发出几声硬朗的笑声：“人类明明就跟其他的东西一样卑贱，却自封为王，明明就是一介渺小的生物，却自以为神！他们贪婪的想要获得永恒的生命，想要享尽荣华富贵，想要成为一统世界的霸主，可这些不过是仅存在于他们大脑里的意淫！而把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折磨致死，总能让我倍感愉悦。”

    动了。

    褚师沉他动了，以至于白夜吓得一哆嗦，因为褚师沉刚才都一直保持着某个动作仿佛一座雕像那般，他一只手的手肘落在躺椅的扶手上，然后撑着他的头，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另一侧的扶手上，他的双脚平稳的放在地面，就连脚趾头也不曾动过一下，由始至终他就都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发生过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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